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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的姜味。她撇了撇嘴,评价道:“不喜欢姜。”

“我还以为你完全不挑食。”Helena也同景晨一样,先吃掉了小人的头,熟悉的口感与味道,已经完全激不起她评价的欲望,“这姜饼这么多年还是一个味道。”

这意思就是之前是来过的了,景晨饶有兴致地看着Helena,一副等着她继续说话的模样。

Helena轻笑,她的指尖划过景晨刚刚给她披上的披肩,不经意再次触碰到那副耳坠,随即将披肩取了下来,再度披回只穿了一件羊绒衫的景晨身上,说道:“我身上有代言,这个披肩不能见报的。还是你披着吧,穿这么少。”

景晨眉头一挑,脑子里过着Helena身上有的代言,好似确实有一个品牌。随意地将披肩拢住自己,景晨又一次将话题转了回来,回道:“我不是完全不挑食,只是大多数时间不太挑剔。但人总要有自己的喜好的。”

就算是看着沉静冷淡的人,在一些方面也是有着自己的小脾气的。

知道最近C国内的动静,Helena深以为然。

重新挽住景晨的胳膊,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眼神流转中,注意到她还没有吃完的姜饼,Helena伸手过去,拿了过来后直接塞入口中。

肉桂、黑胡椒、红糖,过分熟悉的,让人厌恶的味道。

“这里距离戛纳不是很远,我来过两次。”站在铸铁烤栗子车前,Helena静静地开口,“上一次是参加完红毯,自己跑来度假休息。而第一次,是我爸爸带我来的。”

Helena的爸爸?

景晨有预感Helena接下来要讲的话带来的情绪可能不会太好,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握住了对方的手。

“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开心。”Helena的声音看似寻常,却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冷,甚至夹杂着几分几不可查的犹豫,“那时候我在申请大学。他带我去了很多地方,这里是第一站。说实话,我当时根本不明白他带我来F国干什么。”

F国的部分高校确实不错,但和Helena后来学的专业属实不太沾边吧?还是说,是她太不了解生物、制药方向的学校了?

景晨很疑惑。

“不要想那么多,我在他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他来是因为他有个情人在这边。”Helena哪里会注意不到景晨的疑惑,她笑着捏了捏景晨的脸颊,回道,“他带我去了很多的地方,都不是我想要去的,甚至可以说基本对我没有什么帮助。不过是在打着我的旗号,为他的‘好爸爸’名声添砖加瓦。”

闻言,景晨露出一抹冷笑。

“有点惋惜他死的很早。”刻薄的一面再次展露出来,景晨丝毫不顾及她口中死的早的人是Helena的生身父亲。

“是啊。要是他晚死几年,看到卫家如今的下场,我不知道会有多畅快。”不远处的教堂尖顶降下《天使在高天歌颂主》的颂歌,看似神洁声明,却远没有此刻Helena的声音要更加悦耳,“所谓生身父母,要是没有尽到应有的义务,就想享受权利,那还真是痴心妄想。”

景晨眉头一挑,非常认可这番话。

她们两个的亲生父母,好似都是不那么称职的存在。一定程度上,或许她们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

“我还去过邺城。”Helena含着笑,似是忽然想起了一般,出声说道,“那时候邺城好像已经新生入学后了,看到了很多很多的穿着迷彩服的人。”

新生入学后穿着迷彩服的人?景晨轻笑,给她解释:“那就是新生,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去的哪所学校还记得吗?”

“8月去的,好热,好闷。”回想起那时候空气中都漂浮着的热气,Helena摇了摇头,“不喜欢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