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志在必得的笃定。
舌尖在动作间流露出来,景晨只觉得喉咙发紧,她发现Helena在勾人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十分有天赋的。于是,便也不再忍耐,起身,在这样的姿势下,强势地吻上了身上的人。
骨子里同为强势的两个人,在这种时刻势必不会服软。Helena的手揽着景晨的肩头,不甘示弱地回应着景晨。唇舌交缠间,周遭的空气都好似被掠夺殆尽一般,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失了章法。
不知何时,景晨竟已将Helena身上的深蓝色内搭拨弄到一侧,露出莹润的肩膀来。空气中弥散着旖旎的气息,Helena缓缓地平复着复习,额头与景晨相抵,过了会,才道:“你敢撕我衣服我就咬你。”
根本没有这个打算的景晨觉得莫名,她的呼吸带着让人灼热的温度,轻吻再次落在脸颊上后,开口回道:“我是什么超级大力士吗?还撕你的衣服?”
“你不是大力士,但我觉得你应该能撕开我的衣服。”Helena握住景晨本来在自己腰间,现在缓慢向上的手掌,垂眸看了眼她的意图,舔了下唇,“你觉不觉得我们的进展有点快?”
言语间,Helena的手已经挑起了景晨的发丝。
景晨的头发不是细软的发质,反而硬硬的,像她这个人一样。初次触碰并不会感觉手感多好,但是习惯了,倒比那种软软的还要有意思得多。
“Helena,我们这种情况就不要装纯情了。”景晨丝毫不留情面,她三两下就将Helena的内搭脱了下来,而后抱着Helena,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带了些冷。
什么叫装纯情!
“三番第一次见面,你就直接解开我衬衫扣子,摸我胸了。现在,做都做了那么多次了,有什么进展快不快的。”景晨着实不算矫情的类型,三两句就将Helena心头的那些心绪敲散。继而怕她又想些有的没的,再度吻上她。
一如刚才那般强势,似是寒风吹入室内。
要将她吞拆入腹。
许是景晨平日里表现的过分沉静无波,也许是Helena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有多喜欢强势的类型,在这样的亲吻下,Helena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软掉了,她只能按照景晨的指令行动,遵循她的章法。
拨开金色的长发,在光滑莹润的肩头落下深深一吻,带了些许的刺痛,景晨垂眸看着白皙肌肤上被自己所留下的印记,勾唇轻笑。她不住地亲吻着裸露在空气中的漂亮肌肤,更是怕Helena觉得冷,以温热的手拂过自己不曾照拂到的另外一侧。
Helena只能任由自己在景晨的手中,失去了全部的分寸与傲骨,发出动人的声音。
深冬的CA夜晚寒风呼啸,卷起地上尚未融化的积雪,发出近乎可怖的呜咽声。深沉的夜色如同浓重的优化一般,被厚厚的油彩遮挡住一切光亮,只剩下隐约的几颗光亮闪烁在空中,冷冷地钉在那里。
远处的森林幽深静谧,似有郊狼成群出没,更显夜色骇人。
然而,室外已经如此,室内却浑然是另外一番景象。
Helena仰着头,接受着属于景晨的热情。过多的快感让她觉得头皮发麻,Helena微眯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纤长的眼睫随着景晨的呼吸而不住地轻颤。
身体的掌控权已经不再属于她一人。
“问筝……景……”Helena的声音十分不平稳,好像马上就要软成一滩水。
过多的愉悦侵袭着她的理智,让她完全不能自持,只能按照最原始的驱动给予景晨想要的反应。
手攥住景晨的胳膊,她微微抬起头,看向仍旧在下面作乱的景晨。强压着即将逸出口的呻/吟,她轻喘着叫道:“景问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