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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晨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她目光沉静,仰视着Helena。

“景晨,让你认输就这么难吗?”Helena刚要出口问她,就猛然发现,景晨不知道何时挣脱了锁链。

手腕的血顺着胳膊缓缓下落,白皙的肌肤与刺目的血,构成了极强的反差,彻底将Helena从当下异样的情境中唤醒,她连忙起身,要去找药箱,可刚一条腿下床,就被景晨拽住了胳膊,甩到了床上。

一如刚才Helena那样对她的那般。

Helena无暇看景晨的眼神,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景晨双手手腕上的血迹所吸引,只想要看看她的伤有多深。她凝眉,声音有些急切:“你是哪来的莽夫!弄流血了也要挣脱?”

带着关切的声响,让泛着冷光的室内都惹上了些许的暖色,景晨那些戾气奇怪地被这句话抚平,她垂眸看着这样的Helena,淡淡地回道:“不挣脱,难道等着你对我为所欲为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不允许我对你为所欲为吗?”Helena反唇相讥,她拨开景晨压在自己身上的手,坐起身,看着她已经流到床铺上的血,没好气地起身,“药箱在哪?”

“客厅茶几下。”景晨反常地配合。

没有踩上拖鞋,也没管身上看起来有多不体面,Helena疾步前往客厅,将药箱拿了过来。

短短拿药的这段时间里,景晨看向了外面,Helena的走步声响很低,可在过分安静的室内,却是那样的明显。

外面一缕灯光透过窗射了进来,景晨缓缓地站起身,看着Helena的身影。

到底只是一个项链,就算弄破了手腕也没有多大的伤口,只是血流得看着吓人。Helena拿着碘伏棉球的手略有颤抖,脑子里回想着曾经拍摄时学到的处理方式,轻柔地替景晨处理。

实话讲,这点伤对景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甚至感觉不到太痛的感觉。注意力全数落在Helena身上,她担忧地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阴沉如雪的神情尽数露在脸上。

居然还会为此而担心吗?得到这个认知,景晨轻轻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Helena没好气地问道。

“没什么。”景晨夺过Helena手上的棉球,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扯出卫生纸将手腕上的血迹擦干净,虽然伤口仍在流血,却不那么吓人了。她甚至连纱布都没缠,随意地贴了块卫生棉在上面,不让伤口继续流血,转身又将Helena推倒。

“继续。”她的语气看似和刚才那般冰冷,眼神却和刚才截然不同。

Helena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推着景晨,想让她正常点,可动作间却推到了她的胸口。

长期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微凉,但却是熟悉的柔软。这份触感让Helena要说的话被遗忘,她怔怔地看着身上的景晨。疑问出声:“就非要?”

“非要。”景晨固执己见。

Helena带着气地点了点头,咬了下自己口腔内侧,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生无可恋地说:“来吧。”话音落下,她彻底放松了自己,不再抵抗,等着景晨接下来的动作。

景晨就在静静地看着她,一双澄澈的眼眸逐渐变得阴沉,在想到了什么后,又变回了平日那般模样。她俯下身轻吻,Helena的薄唇,淡道:“是你来。”

Helena想打人,她咬牙睁开眼,怒视着景晨。

刚才自己想做,还得把她绑起来。可这家伙不惜让自己流血也要挣脱,现在倒好,又让她做了?

什么东西!

眼看Helena目光中越来越明显的不忿,景晨很是识时务地张口:“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