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放在景晨的身上。
景晨也和卓舒清握了下手,想到消息之前没有同步,她面容沉重地说道:“卓总,节哀。”
卓舒清被景晨这话搞得一怔,她瞥了眼Helena,见到她面上根本掩饰不住的笑意,抿了下唇,压住自己的笑容,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示意大家往里面走去。
景昙才不当电灯泡,她三两步走到卓舒清跟前,同她一起往内走。
阳光下,只剩下了景晨和Helena两个人。
两个人只不过几天没见,可没来由的,有种陌生的氛围萦绕在她们的周围。景晨想了想,在开口之际注意到了Helena的手指,她眼睛眨了下,很是从心地问道:“怎么戴了婚戒?”
Helena抬手,看到无名指上的婚戒,她撇了撇嘴,很是无所谓地回答:“参加葬礼当然要隆重咯,已婚人士要有已婚人士的自觉。”
不自觉的、没有戴婚戒的已婚人士,景晨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
“你穿这么少不冷吗?”Helena看到景晨身上只穿了一件西装,她有些无奈,挽上了景晨的胳膊,带着她往里面走去,“明州冬天也挺冷的,快进去吧。”
被Helena拉着往里面走,景晨偏头看着她的侧脸,看着金光萦绕在她周遭的样子。这些天来略有沉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她望着Helena,少见地感到自在。
“方新箬说你是锯嘴的葫芦,我那时候还反驳,看你现在的样子确实是。”进了大厅,感觉暖和了起来,但Helena还是买了杯热咖啡,递给了景晨。
好奇怪的比喻。
“哦对了,你资产转移是不是出了问题,阿姨调了一些信息,我让人给拦住了。”Helena无关轻重的模样,眼神却带着严肃。
妈妈?景晨闻言,手中的纸杯骤然被捏紧。
第120章 抱歉Helena,我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119.
Helena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十分随意,就好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景晨站定身,认真地盯着Helena。室内无风,阳光也温和了起来,现在的Helena比起在外时更显风情。她看着她的那双眼睛,略略思考后,问道:“你很少关注我的事情,怎么会知道我妈在查?”
Helena眯了眯眼睛,拿过景晨手中的杯子,将里面的咖啡喝完。扔到垃圾桶后,这才重新走回景晨的身边,回道:“你在透过我转移资产,怎么可能绕过我。之前不关注是因为我觉得你能搞定一切。”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景晨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冷,里面藏着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忌惮。
不喜欢这样的神态和语气,Helena上前半步,与景晨的距离无限拉进,两个人几乎要吻上对方,可彼此之间却没有任何暧昧和旖旎,反而是针锋相对,好似站在天平的两端一样。
“景晨,你忌惮我?”Helena的语气明显带了怒,她本来就不愿意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不是事关景晨,也事关她的股份,她才不愿出手。现在倒好,帮她摆平卫嘉优没有得到夸奖不说,反而是忌惮起来了。
怎么,真当她能看得上景家那些仰人鼻息才能得到的产业吗?
真是可笑。
知道Helena生气的点在哪里,景晨抿了下唇,伸手拉了拉Helena的手指,低声解释:“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出手。”
“我不应该出手吗?”微凉的触感传来,Helena瞥见景晨纤细的手指攥着自己的小拇指,心底升腾而起的怒意随着她的举动,缓慢地消散。
Helena应不应该出手?
作为利益合作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