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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诫她干什么呢?怎么不去告诫背后捣乱的人呢?

就说这种家族都是封建余孽,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看到Helena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景晨面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她拍了拍Helena的手,轻声说:“司马家的老太太是老爷子的堂姐,之前司羽死的的时候,老太太差点跟着过去,现在又闹出这事儿,老爷子怕我收不住脾气,直接把老太太给气死过去。”

Helena看着面前神情可爱的景晨,愈发困惑:“你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杀人偿命很正常吧?这次绑架要不是你机灵和我盯着,谁知道Ann会经历什么?用中文叫什么慷?”

“慨他人之慷。”景晨笑着补充。

眼前的女人眉头皱着,小脸气鼓鼓的,看起来有种过分的可爱。她抬手,轻轻地捏了捏Helena的脸颊。

“对。要我说,就别留手。”Helena根本不在意什么亲戚不亲戚的,Lucas害她,她就把他打个半死,现在过去那么久了,Lucas还不能下床呢,利姆舅舅也没有说什么啊。因为他很清楚,他要是多说什么,维氏就不是如今的局面了。

站起身,景晨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两瓶冰水还有杯子,放到Helena面前的桌子上后,她侧坐在桌上,拧开其中一瓶水,大口地喝了小半瓶下去,这才回道:“嗯,我明白的。”

这些年景家内部都十分的安静,倒是让她也忘了,这样偌大的家族怎么可能都是真心的信服于她这个和景家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人。

既然敢将目标放在她的身上,那她就将这视为挑战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挑战就要有挑战的意思,输家自然需要付出代价。

景晨眼中的野心与冷意不加掩饰,完全被Helena收入眼中。她浅浅地笑了下,没有用景晨拿过来的杯子,而是从景晨手中将她没有喝完的水拿了过来,浅浅地抿了一口。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和Freya有几分相似吗?”Helena没有看景晨,反而将目光落在外面的夜景上。

和方新箬相似?景晨和方新箬的接触并不是很多,但对她的印象还算比较深刻。确实和那群乙方比起来,方新箬要更加的锐利和目标明确一些,甚至她比赵壹笙还要疯上许多。

“你应当能够看得出来,我是一个很自我,很高傲的一个人。”Helena没有继续坐在沙发上,而是和景晨一样坐了下来。但是她不会盘腿,一双长腿就明晃晃地放在了景晨的腿上。

将她的长腿搭在身上,找到两个都舒服的角度,景晨给了回应,适应Helena继续讲。

“认识Freya的时候我在读硕士学位,之前采访我说我不擅长做实验,其实是谎话。我的成绩还不错,研究成果也还不错,虽然没有那么顺利,但作为一个不打算真的深入研究的人,我觉得已经很好了。”Helena抬眸看着景晨,眼里带着些许的怀念和让景晨看不清的情绪,“但我不开心是真的。”

“没有人在读硕士、博士的时候开心吧?”Helena问出声。

想到自己退役后回Q大读书的日子,景晨很聪明地选择闭嘴。她读书挺顺的,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反正学位是拿到手了。

Helena如何没看到景晨的神情,她并没有计较,而是继续说:“我有点焦虑情绪,人在负面情绪的包裹下真的很容易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所以我去CA裸。蹦了。”

“Freya也在,我们自然而然的认识、交流。她是一个看着很开朗,很、很阳光的人,后来几次我们又偶遇,彼此熟悉,也会稍稍讲一些自己的事情,那时候她已经开始工作,但她把一切都表现的游刃有余,我当时还在想,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