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殷还有阿昙、亦清和舒訫。按照你的意思,难道我和她们都有超出边界的关系吗?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我属实没有那么开放。”
“Helena,我没你想的那么脏。”
随着景晨的话音落下,窗户出突然发出一声响动。接踵而至的是霹雳巴拉的冰雹打在窗户的声音,这么大的响动,医院的走廊都发出了阵阵的议论声,可是病房内的两个人却仍是面对面坐着,鸦雀无声。
Helena意识到景晨是生气了,但她不明白,就那么一句话怎么会引来她这么严重的指控的。她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脏了?你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是你认为我**,我脏吗?”
哪怕自小接受国外的教育,但Helena到底和卫家斗智斗勇了那么多年,她很清楚在东亚人的脑子里面是没有办法理解约会文化以及ONS这件事情的。
难道景晨也是和那些人一样吗?
“我没觉得你怎样,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你认为我和纪殷有什么吗?不是你先指控我的吗?”景晨没有任何自证的行为,反而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那你怎么解释那天你和纪殷她们喝了酒,深夜不归,并且之后对我很冷漠的行为呢?”Helena也不愿意去讨论脏不脏什么的话题,这种话题说起来,只会让她想烧了孔子学院,根本没有什么讨论的空间。反而她很想要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景晨对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
争辩中无意识地说出真心话是很常见的事情,但这种事情想要发生在景晨的身上,实在是太难了。
她压下想要回答的话,想了想,谈了口气问道:“知道缘由重要吗?你我只是因为利益而结成的一对不是吗?”
“我想掐死你。”Helena咬牙切齿,这次回来她确实发现了景晨的很多面,而现在的这一面就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一面。
说做就做,一把推在景晨的肩头,将她压在了床铺上,顾忌着她多灾多难的肋骨,Helena手掌伸开,直接握住了景晨细嫩的脖颈。
这样的动作,迫使景晨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似劣势的处境,可她的眼神却带着不服输,丝毫不认为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见到她这样的眼神,Helena更是生气,她眉头皱着,语气也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歪着头问她:“我们真的只是因为利益而结成的一对吗?除了利益、股份、权力,我们之间就没有别的吗?”
景晨听到Helena这样问,她的眼神一滞,心里那根短短的、几乎被掐灭的引线,顿时被再次点燃。她的眼神比起过往要亮了许多,但语气却仍和刚才一样,用反问回答她的问题:“除了这些,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不是你亲口说的,喜欢上你会让你觉得不安吗?陷入情爱中的女人,会让你觉得无趣吗?”
因为冰雹,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昏暗了下来。病房内并没有开灯,可走廊的灯光仍是透过窗户透了进来。Helena立体的五官,一半身处明亮,而另外一半则是置身黑暗之中,缓缓地贴近了彻底藏在暗处的景晨。
望着景晨隐约带着期待的眼睛,Helena眨了眨眼睛,问道:“所以,你喜欢我?”
Helena早就知道景晨的眼眸不是亚洲人常见的墨色,她的眸色很淡却恰到好处,正是因为这极淡的眸色为她的气质凭添了几分清冷。她喜欢景晨的这双眼眸,也喜欢这双眼眸此刻在听到自己的问题后,露出的闪烁光芒。
她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Helena能够清晰的看到景晨脖颈处跳动的脉搏。
她跳得是那样的快。
若非她贴近了她,若不是她能够看到她的脉搏跳动,以当下景晨那寡淡如水的面容,恐怕只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