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太多。”
“Eliz得罪的人有很多,但我想应该和本次你与景总被袭击毫无关系。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什么。”卓舒清咬紧牙关,依旧不打算坦诚告知一切,“如果你叫我过来只是为了询问这个,那么我想,我可以离开了。”
Helena轻轻吸了口气,浅浅地思考了下卓舒清话中的含义后。她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眼眸忽地瞥向了不远处。
循着她的目光,卓舒清看向了那处。
一队黑衣保镖。
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卓舒清眉头微蹙,转头继续看向Helena。
“我和Freya认识多年,这点或许你清楚。”Helena忽然提起了别的东西。
提到方新箬,卓舒清的心下一沉。紧接着,她又听到Helena说道。
“段毓桓逃到港城后,按照Freya的设想,应该是想让对方钻个空子,从而让他丧命。她所仰仗的,不外乎是立法委员会的元家,好巧不巧,我在立法委员会也有些朋友,你说若是他逃不掉,以当下港城的法/律,他所受到的制裁,还会是你们想要的吗?”Helena的声音淡淡的,神色也淡淡的,远比今日挂在夜空中的月光还要冷漠。
卓舒清咬牙,她看着Helena。拿捏不准,她这话到底只是浮于面上的威胁,还是真的不从就会这样做。想了想,她问道:“长公主,段毓桓的下场不仅是我们愿意看到的,就是你的妻子,也是想要他死的。难道你不愿顾及一下她的感受吗?”
Helena轻笑一声,讽刺地瞥了眼卓舒清。
卓舒清已经很久没被人像是看垃圾的眼神看过,她眉头一蹙,心下不悦。
“卓舒清,你不觉得自从你和Elizabeth相亲相爱后,你们两个人都变得软弱不堪吗?”Helena的声音比起刚才更要讽刺,她觑着卓舒清,带着几分自己都看不出的认真,“咱们这样的人,拥有软肋后,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这番理论卓舒清当然清楚,甚至曾经也奉为圭臬,可和赵壹笙认识、相爱后,她知道,人不应该这样的。人之所以为人,当然是因为她有异于动物性的情感。但她也清楚,自己是无法说服眼前的Helena的,所以她什么都不说。
“告诉我,景晨和你交换了什么。或者说,景晨给你了什么保证,让你能够对卫家动手。”Helena站起身,她本身就高,现在站在坐着的卓舒清面前,阴影覆盖在她的身上,极具压迫性,“只要告诉我,就可以。”
不得不说,哪怕是见多了各种人的卓舒清,在面对这样的Helena时,还是会有瞬间的怔愣。
深吸了一口气,卓舒清抬眸,不躲不避,认真地反问:“我告诉你,你能给我什么呢?”
Helena沉默了片刻,忽的,她明白了景晨给了卓舒清什么。她笑了下,神情一改刚才的压迫,变回了平*日那般的动人,说道:“Catherine,你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
卓舒清眉头轻挑。想到什么,问道:“你和景总的这场事故,已经传到了国内了。”
Helena看了眼卓舒清,示意她继续。
“敢动你们两个人的人不多,长公主应当已经做好反击的准备了吧?”卓舒清眉眼含笑,不仔细当真还以为她是个温柔和煦的人呢。但早在卫霆鸿被打后和她接触的那次,Helena就已经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唇角微勾,瞥向卓舒清,淡道:“我是个急脾气,没有那么多时间交给对方来等待命运的痛击。”
也就是说,反击已经在路上了。
“釜底抽薪才是最有意思的。”Helena起身,她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