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自己的所想呢。既然她愿意给那么多,那么她好像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识好歹可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品质。
想明白这点,原本搂在景晨背后的双手顺着腰背向下,她将她圈在怀中,手细细地在她喜欢的、刚才窥探的地方摩挲,感受着肌肤的滑嫩与身下人逐渐紊乱的呼吸。
学着她的样子,钳住她的下巴,Helena发出一声轻笑。在景晨近乎期待的目光中,她的吻落在了下颌,而后是锁骨。炙热的呼吸散落在景晨的颈间,令她不自觉地战栗,她双手箍住Helena的腰身,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推开她还是让她贴近自己。
夏季末尾空气变得异常干燥,似是有火苗燃烧在周遭一般。景晨自骨子里察觉到了一股热,像是深林之中不起眼的火星,只需要一瞬便可变成燎原的大火,烧灭一切。
微凉的手掌带来清凉的触感,而手掌划过的地方以唇舌代替传来了阵阵的热意。热意濒临到顶,将景晨所有的理智彻底烧灼殆尽。
从Helena的目光看去,平日里那个清冷孤高的女人,在此刻已经浑然变了一副模样。发丝散落,不复规矩;眼眸似水,再无沉静;浅淡的眸色里盈着波光,似是世间罕见的静潭;红唇、脖颈、颈间以及无法为旁人所见的地方,都满是她的气味。
这就是所谓的占有吗?
Helena几乎要被这样的景晨勾去所有的魂魄,她情不自禁地垂下头,以脸颊贴着对方的脸颊,叹息:“你好美,比我想象中还要美。”
景晨唇角微勾,更是美得惊心动魄,她笑望着Helena,回道:“彼此彼此。”
床上的夸奖是做不得数的,这点两人心知肚明。可刚才所说却尽是实话。
再度吻上景晨的同时,Helena将她的双手抬起,后竟直接压在了桌上,四下寻到了一条可以用来绑上对方的珠链后,套了上去,低声道:“这是我去邺城要佩戴的品牌首饰,不能损坏。问筝可莫要挣脱哦。”
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的景晨,她预感到今晚将会对她来说是一场令人兴奋的折磨。
光滑的睡裙贴在身上,无法直接接触到对方的肌肤,这令Helena有些不满,她略略起身,将刚穿上不久的睡裙再次褪下。而后再度垂下身,与她肌肤相贴。
两个人不同却又带着相同的气息再次贴合,变成了独属于两个人的味道。
一手与景晨相扣,另外一只手则义无反顾地直接摸了下去。察觉到了一手的湿滑,Helena哑然失笑。
谁能想到威风八面的景家继承人,在床。上竟然会性感到如此呢?
Helena的脸上带着笑,这笑意带着魅惑与得意,几乎让景晨看痴了。但一想到对方因何而笑,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撇开目光一瞬后,看到那边的镜子,立马转回视线,迎上她的目光,淡道:“你再不继续,我会干的。”
“你不会的。问筝。你好敏感的。”每说一句就要停顿一下,Helena看着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景晨,不再停顿,在景晨满是情/欲的目光中,她掰过了对方的头,令她看着更衣室内的全身镜,将二人赤/身/裸/体的模样尽数展露出来。
古板正经的景晨哪里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她下意识地就要转过头来,可Helena根本不给她机会,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上的耳坠,温热的呼吸激起景晨的战栗,迫使景晨不得不深呼吸。
就在景晨要开口说话之际,笑吟吟的Helena,忽地进入。
C**
突然充盈的感觉让景晨骂人,她抿着唇,深呼吸,抬眸,尽量面无表情地看着Helena。
景晨这样的人,面无表情的时候当然压迫感满满,可那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