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他大学时间几乎都在玩耍,几年之后达到所在大学最晚毕业年限后上虚拟网络开了“时间房间”,调成了1:12的比例,在里面呆了5天,出来之后只来得及笑着说自己考试绝对没问题了,就因为大脑负荷而进了医院,之后一睡不起,错过了期末考试,学校连个结业证都没给他,听说出院后重新参加考试,报考了别的大学,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虽然里面的不是人,但是你们考虑过它的负荷问题吗?”“时间”是最公平的存在,任何想要偷取时间的行为,都会有不可预估的后果。
“会老化。”骆清逸点头,“可是对于文物来说,‘老’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人类过度使用时间会造成大脑运转过度而老去——现代医学能攻破很多人体疾病,唯一不可逆转的就是大脑的老化——大脑老去之后会让人体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文物老去,却会产生更大的价值。
“以前我们修复一件文物,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我记得我看以前的纪录片,很多老师傅一生都在修复一件文物,甚至有的文物需要好几代人的传承修复,比如给一件文物刷漆,需要等它干透、再刷新、再等它干燥,如此反复数月,可是现在有了它,我们就可以把这一道程序缩短在一个月或者几周之内,我之前看了不少有关这个仪器对于文物修复的作用的论文,老师傅们已经试验过很多次了,绝对没问题。”
很快,卫煊就跟着骆清逸一起见识到了这个仪器在老师傅手中的作用——华夏修复文物专用的漆具有保护效果,将文物浸润在这些漆里面能保护文物的结构成分,使得它不那么易碎。
老师傅们先是给它铺了薄薄一层:“一般情况下,它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将修复漆完全吸收,但是我们现在可以调整它。”仅4个小时的仪器运作,漆器碎片就将修复液吸了一干二净,之后是长达2小时的“时间风化”,等师傅们戴着手套将碎片拿在手中的时候,之前不需要人碰就不断地碎成粉末的碎片一点沫都没被摩擦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师傅们又对其进行了3次浸润,直到确保万无一失,接下来就是实习生们最喜欢的情节了——他们可以上手将碎片轻轻夹起来仔细观察,然后给碎片定好编号,方便日后重组碎片。
这一步骤老师傅们很乐意交给实习生,他们则在旁指导并且和学生们一起观察碎片的样子,讨论它应该是哪个部位。
有学生诗兴大发【注2】,在夹起第一块碎片没多久,当场写下了一首诗——更夸张的是有人夹起碎片盯了老半天,一声不响地坐到一旁打开智能机调出界面开始做起了记录。看得老师傅们哭笑不得:“咱们当年跟着师傅上手的时候也没激动成这样。”
一位较为胆大的学生反驳:“那怎么一样呢,您是跟着师傅学习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摸到它们的一天,我们当时就觉得能在故宫里看一下仿品就顶天了,哪天要是能仿一个出来被故宫录入都是踩着狗屎运,怎么想到还能有上手实践的一天。”
“此时此刻,我不是在修复文物,我是在和历史说话!”
师傅们笑骂道:“出息!”却也没说什么,默认了他们再多看一会儿再进行讨论。
老少和谐相处,骆清逸这几个不老不少的就只能一旁看着了。卫煊一整天都守在他身边,此时此刻,终于还是把疑问问了出来:“如果只是带着年轻人实习,没必要进行这么大规模的封锁。”卫煊想到之前华夏人的所作所为,抬起下巴示意骆清逸看向身后,“总觉得你们有更让人猝不及防的想法。”
身后,萧平和几个人一起走了过来:“申请通过了。”
骆清逸和他击了个掌:“漂亮。”然后才回复卫煊,“没错,我们确实想搞些事情。”
整个华夏,没有人不把坎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