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眉头拧成川字,神色沉沉。

刘郎中过来,梁氏扯着刘郎中去看承大财,刘郎中瞥了眼承大财,一把甩开梁氏的手。

“棠哥儿还揣着崽呢?好歹也是你的孙辈,怎得这么分不清轻重?”

梁氏有苦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郎中去给棠哥儿把脉。

刘郎中搭上棠哥儿的手腕时,感受到棠哥儿的颤抖,收手时故意将病情说重。

众人一听,只觉得棠哥儿孩子都快被承大财吓掉了,顿时都倒向承隽尹这边,指责承大财冷血无情。

承汪向来重脸面,听着众人因承大财指责他教子不严,只觉得没脸待下去,扭头就走。

梁氏倒是想闹,但没人帮她,承大财又昏迷不醒,她只能将承大财扛回去,嘴里哭骂道,“承二你这个畜牲,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官,我要你给我儿赔命!”

承隽尹冷声道,“我奉陪到底。”

众人唏嘘,这都是同一胎生下来的儿子,咋区别这么大?

梁氏扛着承大财回到家,承汪正想破口大骂,看到梁氏身后紧随而来的刘郎中,又将嘴里的骂咽回去,待刘郎中给承大财诊断完离开后,他才怒摔茶杯,“承二欺人太甚!”

梁氏看着承大财,心疼的直抹眼泪,“我儿不能白受这么大的委屈!里正不管,我们告到县太爷那里去!我一定要为大财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