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不顾自己的名声。
察觉到旁人投来不善质疑的眼神,她硬是挤出一抹笑说:“你们都误会了,棠哥儿跟我一起长大,我是担心他,怕他受了歹人的欺负,太着急才说错话。”
村里人大多心思纯粹,闻言也没怀疑,王草汉笑着打趣,“景丫头小时候就爱缠着棠哥儿玩。”
棠哥儿:“……”那分明是景美幸在监督他,不让他偷懒。
景美幸扯着嘴干笑,笑容僵硬。
承隽尹笑说:“今天的事都是我年轻气盛,不知分寸,害的棠哥儿遭此污蔑,我的错,我等会就上山找些荆条跟棠哥儿负荆请罪。”
众人闻言大笑出声。
若是棠哥儿真被外男欺负,承二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个模样。
看来真是他们想多了。
“哈哈哈!我看你小子该!”牛大伯近日因着承二,在村里可算是出尽风头,人也开朗许多,此时也笑的最大声。
“行了。”里正挥挥手说:“既然没事,大伙就散了吧。”
“等等!”棠哥儿拐回屋,将仅剩不多的红果子拿出来分给众人,“山上摘的野果子,不值钱。”
他真诚的说:“今天的事虽是误会,但各位的心意,我和夫君却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
众人都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但内心却十分熨帖,出门后还在讨论棠哥儿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哥儿。
承隽尹将人都送走后,把院门一关,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
他抓着棠哥儿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问:“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