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找到小胖墩的家人。
几天后,官兵将红家人抓回来了。
郝多愉连夜审问他们,审问完后沉着脸钻进承隽尹的书房。
“红阙巫不是被红家人救走的。”郝多愉觉得有些乱,理了一理才到,“有个神秘人救了红阙巫,将红阙巫扔在红家大厅,红老板发现红阙巫被废了,一怒之下才打算报复棠哥儿。”
他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那老不死的对小竹子下手也是因为有人写了这张字条提醒他,他知道红阙巫被我们抓走,本来想求助主家,结果信还没发出去就看到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红阙巫。”
承隽尹冷声说:“他不像是为赌一时之气就放弃这么大家业的人。”
郝多愉一拍大腿,“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有人跟他说京城有个很厉害的郎中,断了根的都能治好,那老头子也是狠,当机立断,说跑就跑,不过这些家业他也只是安排人代管,并没有丢,想着哪天你离开蝉州了,他还能回来。”
承隽尹接过郝多愉手中的纸条,纸条上的字写的中规中矩,但却有些别扭。
他将纸条揣进兜里,眉头紧锁。
郝多愉告退,承隽尹让他把门关上,郝多愉两手抓着门框往外拉。
门缝越来越小,正对着大门的落地花瓶似是被门缝所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