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熬的软糯,却并不是很浓稠,正合棠哥儿的口味。

棠哥儿本来没有胃口,但喝着喝着便将一整碗白粥喝完了。

他放下碗,起身往灶房走。

熙哥儿问,“主夫,你又要做菜?”

主夫这几日进灶房的次数多了许多。

棠哥儿撸起袖子,“我做些吃食给夫君送去。”

山不就我我就山,夫君不回来,他还不能过去吗?

熙哥儿想帮忙反而被棠哥儿赶出屋,他无奈叹了口气,回头看向躲在角落里的狗困,悄悄朝他点了个头。

这白粥是大人熬好让狗困一大早送过来的,大人不让他们说这粥是他熬的,他们也只能闭口不言。

狗困松了口气。

大人得知主夫昨晚没吃晚食后脸色就黑的吓人,今个儿一大早起来熬粥,熬后又让他给送过来。

他接过大人递给他的食盒,这才发现这食盒是他昨晚上放在大人身旁的食盒,此时食盒里只有一碗简单的白粥,而里头的那些菜肴全消失无踪。

想到昨晚上大人打了一整夜的嗝,他心底又无奈叹气。

大人昨晚没胃口,不打算吃饭,他忧心大人饿坏才把主夫做的菜肴都打包给大人,哪知大人明面上生气,心底却还是不愿意辜负主夫的心意,硬是将主夫带来的菜肴全吃了。

他这当下人的,一会儿担忧大人饿着,一会儿还得担忧大人吃撑,当真是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