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格只觉得脸疼。
他真没想到那黑乎乎的东西这么有用。
他一拍小二的脑门,“还愣着干什么,去买些回来试试!”
小二摸了摸发疼的脑门,“好好,这就去。”
没一会,小二回来了。
陈又格见小二两手空空,脸色一沉,“煤炭呢?”
小二哭丧着脸道,“卖光了,想买得明日。”
陈又格猛地提高声调,“这才什么时候!怎么会卖的这么快!”
小二小声嘟囔,“东西好呗。”
陈又格脸都黑了。
隔日,陈又格让小二一大早就守在店门口,没成想还是买不到。
小二哭诉,“他们都不睡啊,我去的时候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陈又格咬牙问:“这么冷的天,他们也不怕冻死!”
小二道:“阿木怕人冻死,就在门口点了个煤炭,顿时更多人围着煤炭烤火了。”
陈又格:“……”
他在店里来回踱步几下,“明日你也别睡,去排!”
小二哭丧着脸,“啊……”
陈又格暴躁的吼,“啊什么啊!给你加钱!”
小二只好苦哈哈的去了。
陈又格心里头烦躁,又往酒楼里去了。
商会的人坐在老地方,见着他来,气氛诡异。
不知是谁先开的口,问:“煤炭你们买了吗?”
酒楼老板重重的哼了声,“煤炭一文钱就能有一斤!如此价贱,是为贱民用的东西,我才不稀得用。”
有不少人附和,陈又格见此心情好上许多,“价格如此低,他卖上一整天又能挣到多少银钱?果然还是个哥儿,不会做买卖,寻个乐子罢了。”
不少人颔首表示赞同,陈又格心情颇好的回去,让小二不用去熬夜排队了。
小二虽然疑惑,但并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陈又格往酒楼里走,刚走进熟悉的包厢,就感觉浑身一暖,像是被热气包围住,暖和的他只想打瞌睡。
他正纳闷这是用了多少柴火才让屋子里这么暖和,定睛一看,眼前赫然是一盆熟悉的煤炭。
酒楼老板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小酒哼着歌,快活的很。
陈又格的脸都绿了,“你不是说不用这贱民用的玩意吗?”
酒楼老板一点都不心虚,“说笑而已,好东西谁不喜欢?”
他反问,“陈老板不会当真了吧?”
陈又格呼吸一滞,压根没脸应,气呼呼的就走了。
路过死对头的米铺,他发现里头人多的很,偷偷摸摸走进去一看,竟是因为里头摆放着一个奇奇怪怪的铁炉,铁炉里装着燃烧的煤炭。
不少人都图这里暖和往这里走,多多少少的也会买上一些米粮。
“哟,这不是陈老板了?怎么来我这了?”纪掌柜笑呵呵的走来,见陈又格盯着铁炉瞧,好心情的介绍道:“这是煤炉,你别看他小小一个,实际上可好用了,这里头的东西是煤炭,现在整个蝉铁县应该没有人不认识这样东西了吧?”
他一顿,故作惊讶的问:“难道陈老板还没用上煤炭吗?”
陈又格扯着嘴角假笑,敷衍两句就匆匆离开。
回到店里,店铺里空荡荡的,一个客人都没有,小二支着手在柜台前犯困,他怒吼出声,“睡什么睡!给我起来!”
小二吓得站起来,“怎、怎么了掌柜的?”
陈又格命令道,“晚上熬夜排队去,明天早上我一定要在咱店里看到煤炭!”
他一顿,又道:“还有那什么煤炉,也马上去给我定一个。”
小二纠结的说:“掌柜,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