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往外走,“绑起来。”

金动作利索,三下五除二就将男人绑起来。

县衙门口,师爷布杉正坐着轿子赶来,看到停在门口的两辆马车时,他不悦的问:“谁这么大胆子敢把马车停在这?”

轿子旁的奴仆闻言直接上前要将马车拉走,郝多愉眼睛一瞪,吼道,“干嘛啊!谁让你动这车了,惊扰了里面的人,你负得起责任吗?”

奴仆被吼的一愣,布杉听到动静看向郝多愉,想到衙役来汇报的话,他自然而然的将郝多愉误认为县令,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原来是县令大人啊。”

郝多愉一愣,“你喊谁啊?”

布杉却以为郝多愉还没消气,走过去一脚将奴仆踹倒在地,“瞎了你的狗眼了,县令大人的马车你也敢碰!”

奴仆连为自己辩解都不敢,只能趴在地上不停求饶。

布杉眼神冷漠,“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衙役上前就要将奴仆拉下去,奴仆吓得哭吼出声。

这种天气被打上二十大板,他又没钱买药,相当于是要他一条命啊。

“慢着。”棠哥儿实在看不下去,撩开帘子走出来。

布杉回头看去,当看到棠哥儿时,眼睛一睁,口水往下一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