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绕原路也不走不好的路,但尽管如此,棠哥儿还是日渐消瘦。

承隽尹握着棠哥儿细到硌手的手腕,再次道:“我们歇几日吧。”

棠哥儿只是笑笑,“没事的夫君。”

承隽尹皱着眉,不吭声。

棠哥儿轻轻靠在承隽尹怀里,只道:“夫君,我想早点到蝉铁县。”

承隽尹叹道,“好,若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定要跟我说。”

棠哥儿笑着,轻轻吻了吻承隽尹的嘴角。

两个月后,他们终于到了蝉州,一进入蝉州地界,众人便感觉温度骤降,风跟刀子似的刮人。

承隽尹将棠哥儿包的跟个大粽子似的,棠哥儿手脚却还凉的跟冰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