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棠哥儿该多疼啊!
他在棠哥儿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棠哥儿别过头,虚弱的说:“夫君,脏。”
他脸上都是汗,自己都嫌弃自己,夫君却一点都不嫌弃他。
稳婆抱着孩子,一时有些尴尬。
她接生这么多次,从没见过像承隽尹这样的汉子。
明明是孕夫生孩子,他看着却比孕夫还要紧张。
生完孩子后,他的脸比孕夫还要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是他生的呢。
“不脏。”承隽尹接过郝氏递来的湿棉布,轻轻擦拭掉棠哥儿脸上的汗,温声哄说:“一点都不脏,棠哥儿最干净的。”
棠哥儿扯起嘴角,却没有力气笑,目光飘向承隽尹身后,问:“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