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要心疼死我不可吗?”

棠哥儿这才看向承隽尹,半晌,竟没忍住打了个哭嗝。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棠哥儿红了脸,掩耳盗铃的捂着承隽尹的耳朵,“夫君,你没听到!”

承隽尹将他抱到怀里,轻哄道,“好,我没听到。”

棠哥儿窝在承隽尹怀里,轻声细语的说:“我不伤心了夫君。”

他觉得自己太奇怪了,刚才还难过的要死要活,被夫君抱住后,却又觉得自己刚才太过矫情。

承隽尹松了口气,“肚子会不舒服吗?”

棠哥儿仔细感受了一下,红着脸道,“没有不舒服,就是想出恭。”

承隽尹问:“你是想去茅厕,还是我拿恭桶进来?”

棠哥儿知道外面有很多人,他怕味道熏到别人,便不好意思的说:“去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