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垂下的油布墙,门就是将油布割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地动时,油布塌了,破了不少的口子,如今就算重新搭起来,夜里也直漏风。

等天灾的事过去,他定要将这些油布全拆了,正儿八经的把工坊建好。

他抱着棠哥儿的手紧了紧,疼惜的吻了吻棠哥儿的额头。

天还未亮,棠哥儿便醒了,他饿的难受,但看承隽尹还睡着,又舍不得叫他,便一个人忍着,忍着忍着就哭了。

承隽尹一睁眼便看到棠哥儿红着眼可怜兮兮的盯着他,他吓了一跳,只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得棠哥儿不开心,话还未问出口,便见棠哥儿哭着说:“夫君,我饿。”

承隽尹苦笑不得,一边哄着棠哥儿,一边胡乱套上衣裳,“我马上给你弄吃的,你想吃什么?”

“卤肉!”棠哥儿答的飞快,承隽尹擦了擦他的眼泪,“行。”

承隽尹先煮了碗粥给棠哥儿垫垫肚子,棠哥儿吃完粥后眼巴巴的等着卤肉,承隽尹赶着时间将卤肉做好端给他吃,他一口吃下去却脸色一变,着急的站起来还未走出门就把刚才吃的全吐了出来。

承隽尹吓坏了,抱着他冲到刘郎中家里,刘郎中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听完承隽尹的话后,没好气的说:“这是孕吐!正常的!熬过这段时间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