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再苦再难都坚持了下来,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伙夫长微叹一口气,“那我们便走了。”
棠哥儿颔首,与伙夫长分道扬镳后,便带着饕餮往衙门的方向走。
饕餮浑身脏兮兮的,已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路人看到饕餮,只以为是野猫野狗,都嫌恶的远离。
饕餮没心思搭理他们,它现在一边垂头丧气的想着等会该怎么和承隽尹交代,一边又担忧棠哥儿的崽子能不能撑住。
棠哥儿走的慢,走到一半便因脚上的水泡疼出一身的冷汗,肚子似是察觉到母体的虚弱,也开始隐隐作痛。
他轻轻抚摸着肚子,轻声道:“孩子,姆父知道你很难受,可我们要救你爹,你忍着点、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