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醉意朦胧地跟司机嘱咐了一句,然后闭着眼睛开始休息,当车辆穿行过城市的繁杂道路,在一幢陌生的别墅门前停下的时候,谢宁安有些懵逼,这到底是哪里?
一旁的男人没多说话,自顾自地下了车,夜晚风大,吹散了他身上的酒精气息,随之而来的冷意唤起了他的几分清醒。
他就这么站在别墅门口,静静望着漆黑一片的别墅,半天没说一句话。
“这是哪啊?这么黑怎么也不开灯。”谢宁安有些纳闷。
“这是予笙的家。”沉默许久的男人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和夜色一样的凉意。
谢宁安点了点头,才发现这幢别墅其实跟沈言非家很像,只是没有开灯,看得不是很真切:“和你家差不多。”
沈言非点了点头,当初袁京笑他们,说什么都喜欢搞差不多的,差不多的房子,差不多的杯子,都用同一个品牌的护肤品和包包,非常没劲。
从前没觉得怎么样,等到真分离一段时间,看到自己那一份的东西,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另外一份。
夜色中,沈言非看着和自己一样却黑暗一片的别墅,突然就破防了,别墅灯没亮,别墅主人不在,她一个多星期前离开了,说不会再回来了。
他用手摸了摸胸口,感觉闷和疼。
“有烟吗?”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问旁边的谢宁安,企图用烟驱散烦躁。
“没有”,谢宁安老实说:“艺瑶不让抽,还有你不是早就戒了吗,怎么还想抽?”
沈言非说不出来,心里堵着一般的难受。
半霎,他猛地捏了捏手指,转身望向谢宁安:“电话带了吗?我想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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