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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验,顿住,又拿了旁边的抹布,“这样吗?”

其实不是,他手上那块应该是老板最后用来擦桌子的海绵布,还纯白的,只是现在也已经浸满了油渍。

璩贵千皱眉,正想着怎么解释。

“我来吧我来吧,”老板安全处理了外面的炭火才回到屋里,挽起袖子接过了曾嘉文的活,“谢谢你们呀,去玩儿吧,茶水自己添,下午做甑糕给你们吃。”

他们朝外走的时候,曾嘉文退后一步,绕到了璩贵千旁边:“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事情呢。”

大家都兴奋地上手试了试备餐、烧烤,只有她敬谢不敏。

“嗯?”璩贵千正想着包里的护手霜,闻言看他一眼。

曾嘉文沉吟两秒,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对璩贵千的第一印象是,众星拱月,在哥哥的生日宴会上跳完舞,想说话就说,不想笑的时候就不笑,很少搭理别人,叛逆地偷偷尝一口香槟,被发现了也当做没事发生的样子。

是有恃无恐的人才会有的样子。

“……所以不是吗?”

“是啊,”璩贵千把手插回口袋,扭头,眼里是幼稚的胜负欲,“弟弟。”

第68章 烟火碎屑扬起轻尘,落进千家万……

洛杉矶的鞭炮划破唐人街的晨光时, 京市时间的人们刚结束联欢晚会的旋律,陷入沉睡。

烟火碎屑扬起轻尘,落进千家万户的窗棂。

郑晨好睡在床上,暖洋洋的被窝干净清香, 桌上堆叠着寒假作业, 一张压在最下面的成绩单上有监护人龙飞凤舞的签名。

……

好好学习, 天天向上。

考一所好大学, 靠自己的努力,过上平凡的生活, 养活得了自己,过节时能给养父母送上新衣。

她只有不大的愿望,也希望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能够走出一条确定通往自由生活的大路。

平淡但安稳, 一切都有预期。

郑晨好和养父母并不十分亲近。

客气有余、亲昵不足, 对她来说确是恰到好处。

她有自己的生身父母。她也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宣判那一天她没去,社会福利机构的工作人员照顾了她一段时间,连带的还有郑昊辰。

父母进看守所后,他趁她去上学的时候回家过一次,搜刮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泄愤似的,她的房间一片狼藉。

父母转送监狱后, 她去看过他们一次。

看见她坐在玻璃的另一边, 郑岳军沉郁的眉眼显出喜色,粗糙的手指揉了揉眼, 问:

“小宝怎么样了?”

她已经没见过郑昊辰了。

街头巷尾,染着黄毛消失的在发廊台球厅门口的影子。

那可能是他,也可能是随便一个混混。

她拿起电话, 说:“我要走了。”

郑岳军的牙齿发颤,挤出几句好话:“晨好,你不能听那个贱种的话,她骗你的,她要我们死,她不会放过你的。”

郑晨好想,可是反而是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而且,还有哪里能比这里更糟糕呢?

“爸,再见了。”

听筒放下。

玻璃后面传来模糊的嘶吼:“我是你爸!我是你爸!”

扑通。

椅子侧翻,郑岳军在地上涕泗横流,左膝盖下是空荡荡的裤腿。

而林雅丽则更瘦了。

她说:“我知道错了……你不认我们不要紧,但是你不能不管昊辰啊,你们是同胞姐弟,是最亲的人哇——”

那我呢?

郑晨好想问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