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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准备去哪儿?”阿贝多问你。

“唔,睡上一觉吧。”

“是该好好睡上一觉了,那我和砂糖就不打扰了。走吧,砂糖。”

“嗯。”砂糖站了起身,恋恋不舍地注视着你说,“那我们先走了塞莉,明天见。”

“嗯,明天见,慢走。”你将师生两人送到门口,这才关上门,懒洋洋地伸了个腰,打了个哈欠,最后躺到了沙发上。

等等。刚闭上眼,你又刷得睁开了眼,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蹭得一下冲到阳台上。

清风徐徐,阳台上的纱帘被轻轻吹起,洁白的塞西莉亚花和鹅黄色的甜甜花在微风中慵懒地舒展着腰肢,它们的面容娇嫩饱满,显然吸饱了水分,一点儿也不像被主人扔下一个月不管的样子。

你摸着下巴,暗自思索。

谁帮你浇的水?

你出门前兴奋得不得了,完全把你阳台上的这些花给抛诸脑后了,因此都忘了拜托别人帮你浇水的这件事。

你的房门严严实实地锁着,也就是说对方只能从阳台这里爬上来了。这不跟做贼一样吗?想想还有点恐怖。

完了,你彻底睡不着了。

你左思右想,坐立难安。到底是谁呢?

哦,难道是……

“咚。”

清风拂面,一枚石头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你的脚下。

你一抬头,就看见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年正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朝你挥着小手:“塞莉。”

他站起身,往下一跳,无声落地。

鬓边的两条小辫儿甩啊甩啊,少年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你的身前,对着你的眼睛挥了挥手:“怎么呢,才一个多月没见,就不认得我了吗?”

“额。”你往后一退,双手抱胸,狐疑地打量着突然降临的某神,“是你吗,温迪?我走后,是你在给我的花浇水吗?”

他叉着腰,微微一笑,歪头道:“当然是我啦,如果是迪卢克他们,那岂不是擅闯民宅了吗?”

你:“……是你就不算擅闯民宅了吗?”

“诶嘿。”

好吧,他之前又不是没有擅闯过你的房子。

不过还好是温迪,那你就放心了。

“算了,还是要谢谢你了。”不然你这些花肯定要干死了。

“要去屋里坐坐吗?”你问他,“对了,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既然你来了,就顺便拿走吧。”

少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什么什么?”

深知对方德行的你无语地撇了撇嘴:“不是酒。”

他立马蔫儿。

“进来吧。”

少年老老实实跟在你后面走了进来,一路上左顾右盼,嘴里发出轻微的惊呼:“哦,这就是塞莉的房间吗?还真是,空旷呢。”

你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之前没看过吗?”

“当然。”他摊开手,用着一本正经的口吻说道,“你都不在家,我怎么可能闯进你现居的卧室呢?我又不是变态?”

“哦?”你挑眉。

“你怀疑我。”他垮了脸,绿眼睛里盈满了楚楚动人的细碎微光,“我好无辜,我只是帮你浇了花,两只眼睛连房间的窗户都没有靠近过哦。”他边说,边竖起两根指头,慢慢拉近距离。

“好吧,我信你了,你坐吧。”

等少年坐下后,你去倒了杯水给他,然后掏出一盒茶叶,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诶?”他拿起盒子,嘴里嘀咕道,“这种东西只有老爷子会喝吧。”

你坐到他对面,顺嘴回了一句:“你不就是老爷子吗?”

温迪不可思议地瞪大他的眼睛,指了指自己:“我是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