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摇大摆路过前方的孔雀顿了顿足,在微凉的晚夜里展开了身后华丽的翎羽。
它们拖着漂亮华丽的尾羽靠近,偏转着戴有羽冠的脑袋,黑豆似的眼睛看向透亮的落地窗,却又被层层叠叠宛若花瓣的纱帘挡住了全部的好奇。
它们仅感受到了一股很温柔轻盈的力量似乎在周遭流动着。
甚至不止是孔雀,一些被允许栖息在太阳宫内的其他鸟雀、小兽也循着无形的感知而来,有些缩在灌木丛中,有些蹲坐在树枝上,还有些干脆落在了窗外那华丽的护栏上……
外界凉如水的夜间聚集着许多毛茸茸。
而一墙之隔的会客室内被热意包围。
近乎到了燥热的地步。
珀珥的精神力干净又柔软,它们驱散了堕落种周身浮动的浑浊虚影,如同一只勤勤恳恳的小蜜蜂,努力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被机械改造的堕落种们早已经适应了金属的冰冷,他们不畏惧寒冷,但骨子里却依旧渴望温暖的地方。
小虫母跨坐在尤利西斯的大腿上时,他的手掌、手臂,他的小腿、足底,他单薄柔韧的脊背、腰肢,都成了这群机械大狗们汲取温暖的蜜地。
珀珥眸光混沌,聚着水色,额间、鬓角湿漉漉一片。
当他发红的眼尾再也勾不住那几颗泪珠后,瞬间溢出的晶莹则被戴着银钉的舌卷住吞咽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吞咽声回响在珀珥耳边,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乖宝”。
迷蒙中,星弧笑着蹭了蹭小虫母的脸颊,宛若讨赏似的告诉珀珥,说自己一滴都没漏。
他把妈咪的眼泪吃得干干净净的。
曾附着在堕落种身上的浑浊虚影在一点点褪色,珀珥现阶段的精神力强度无法做到更深层次的治愈和清除,但对于常年忍受折磨的子嗣们来说,这是他们摆脱枷锁的第一步。
沉重且充满不详意味的污浊感微散,堕落种们在此刻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
躁动的身体与轻快的精神相互交织的,近乎凝聚出一份因小虫母而来的至高愉悦。
当珀珥的精神力在此刻使用到极限时,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随即扯着自己的精神力想要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但尤利西斯却挽留着,趁小虫母不备狠狠嘬了一口那软趴趴、几乎被榨干的精神力触须。
珀珥:!
他像是个浑身都炸了毛的小猫咪,眼睛睁得又圆又亮,忍着那股被刺激坏了的劲儿,也不管看不看得见,张嘴就要往尤利西斯身上咬,张牙舞爪的。
尤利西斯则瞬间了然地软化了喉咙处的金属皮肤。
在感受到喉结被牙齿含住、向下咬的同时,他全身肌肉紧绷,呼气发沉,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忍不住露出更加糟糕的表情,然后抚着小虫母的后颈说“再使劲点”。
喉结上的牙印很明显。
这是小主人给流浪狗打下的印记,是他有主的证明。
……
这是一场对双方来说都足够酣畅淋漓的精神力安抚,堕落种们知道小虫母的娇气与辛苦,他们在一切结束后小心翼翼为昏沉困倦的珀珥整理着衣服。
星弧用温热的湿毛巾擦过珀珥的脚尖,为其套上拖鞋;林整理着那被压出褶皱的睡裙裙摆,将它们恢复了最初的形状。
刀疤倒了一杯水,在阿库的辅助之下,抵在珀珥的唇上喂了进去;克里斯和威尔捏着手帕,一同擦拭小虫母衣领下的细汗。
神情中透出轻微餍足感的尤利西斯嘴角有几分压不下去的弧度,他的手掌托着珀珥汗湿的颈部,指腹一下一下蹭着小虫母更为小巧的喉结,低头吻掉了珀珥鼻尖上的汗水。
他问——
“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