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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平静湖面被砸下了一块巨石,骤然打破了平静的局面,得到消息后没多久谢时白就接到了周承平的来电,要求他尽快赶去医院,从传递的信息来看车祸很严重。

这蠢货。

谢时白赶回小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夜晚的大海夜风很大,昼夜的温差极端,平静的海面下藏着暗潮涌动,深不见底的反复深渊会将人吞噬,就宛如他现在的情绪。

谢时白淡淡道:“父亲。”

周承平:“我没有权限。”

谢时白:“抱歉,赶时间。”

周特助:“……”

谢时白淡然离开,继母沉着脸跟上了上来,并且给了谢凌息一个眼神让他闭嘴别说话。

他在人群中看到了谢桦城。

明语患有双相的诊断书他也有一份,

许蕊歆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你闭嘴。”

许蕊歆愣了下很快掩饰住了心底的不自然:“你什么意识?你怀疑车祸是人为?”

凭什么所有人觉得谢时白这样的怪胎会比他优秀,明明是连人更简单的接触都做不到的人。

谢时白赶到时,门口站满了人。

陆辞珩黏黏的贴着,指腹碾磨着谢时白的下颌,低头在又一次贴上了谢时白的唇瓣,只是轻轻地触碰,没有过多的触感,只是有些微弱的痒意。

再平静不过的早上,吃完饭吹着海风由内而外的透着舒适两个字,直到谢时白收到了谢老爷子出车祸的消息、

许蕊歆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心底的算计仿佛在谢时白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谢时白观察了下情况头也不回地问道 :“爷爷的遗嘱立好了?”

谢时白清冷的眼眸直直地望着谢凌息:“说到节目还要多亏了你,如果你没有在钟家晚宴上丑态尽显说不定还不会被拍到。”

赶去医院的路上,谢时白让人去调查车祸的原因。

是一段很重要的记忆。

谢时白推开卧室门,发现室内亮着灯,没等他迟疑几秒就看到了正在等候他的陆辞珩。

回程的路上,谢时白有些微微地出神,心情微微烦躁。

谢时白顿了下,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自己遗忘了。

七岁的年纪不会有人告诉他明语生的什么病。

八岁时的谢时白站在别墅的楼梯下只能仰望他,就算是故意质问他是谁为什么来我家为难他时,也只能露出无措的表情,可怜又可笑只要他略施小计就可以让他无处可去,只能去睡大街。

谢时白迷茫了几秒,总感觉刚刚已经明显超过了五分钟,甚至是十分钟。

陆辞珩舌尖抵了抵被拍的脸颊,瞬间勾住了谢时白的腰将人拽了回来,动作娴熟地抵着谢时白的颈侧:“谢老师,真过分,不仅把我嘴咬破了还想打一巴掌就跑。”

谢凌息咬紧牙关:“谢时白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坑我的公司!你是不是人?”

许蕊歆说道:“你爷爷生死不明,他从小养你到大你竟然一点都不担心。眼里只有继承权,不愧是留着一样血的人。”表面装得再好也藏不住骨子里的恶劣基因。

谢时白斜眸。

谢凌息小声道:“有人要害我爷爷?谁啊?这么大事没查出来吗?周特助吃干饭的啊!”

凭什么他永远要矮谢时白一头。

谢凌息骤然愣住了,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变得不一样了。

谢时白冷着脸:“治疗结束了就放开我。”

像独自在家等候了很久的比格犬,见到主人后兴奋地摇尾巴,只是一眼就让人焦躁的情绪缓解了大半。

谢时白视线扫过陆辞珩的脸,随后落在了他颈侧戴着的cho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