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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声音越来越大。

今日楼里来的都是蓉城甚至是南平郡的权贵富商,对他们那点子事情显然多少知道些,李凤鸣可不就是越级碰瓷,他两人无论从职位还是手段都不是一个级别。

李凤鸣初生牛犊不怕虎,以为自己有个当郡守的叔叔,就可以和虞钦掰手腕,听说之前才被打了一顿,如今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回来。”一道粗犷的男声从楼对面传来。

是李凤鸣的父亲,他朝着虞钦拱了拱手,虞钦颔首回应,沉静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无视了李凤鸣。

李凤鸣领着几个狗腿子灰溜溜的离开,安十乌嘁了一声:“像这种在话本子里就是个小炮灰,空有身份德不配位,偏偏还自命不凡喜欢四处树敌,这不就是给人送菜刷进度的吗?”

桌上的几人哄堂大笑,陆琪抱着头靠在椅子上重新打量起安十乌:“总结的挺到位,下次别总结了,郡守大人可不好惹,就是有虞钦你也不要这么放肆。”

安十乌转头去看虞钦,虞钦摇了摇头:“无妨。”

他这话不清不楚,也不知道是随便说话无妨,还是得罪郡守无妨,安十乌却一下子放了心。

李凤鸣被父亲叫进去骂了一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阴沉着脸。

“公子,你消消气,老爷也是为你好,郡守大人偏向虞钦,您再招惹他回头说不定又要受罚,咱们今天来这里本来就是偷跑出来的,罪加一等。”

小厮还要说话,就被李凤鸣踹了一脚:“蹲一边去,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什么叫郡守大人偏向虞钦,这就是说他们两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李凤鸣眸色沉沉,看到大开的库房门,眼神一顿。

他揣着手近前,抬手撕下盒子上贴着的纸条,端详片刻,沉声问道:“这些都是今日的募捐品吗?”

“是,少爷。”李希不妨他就站在身后,转身恭敬回到。

“我进去看看。”语罢他就要进库房,却被李希拦住。

“少爷,马上就要开始募捐竞卖了,商会有规定这个时候不能进去。”

李凤鸣眉梢紧拧:“我不过是看一下,难道你还怕我偷东西不成。”

李希神色未变,笑道:“少爷,这是您舅舅的规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李凤鸣心不甘情不愿,最终在李希含笑但不容置喙的目光下只能转身离开。

李凤鸣再返回前厅的时候,已经是募捐会要开始的时候。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他的位置与安十乌他们排在一处,虞钦作为朝廷官员也已经去了正北面上座的位置。

虞钦白衣墨发,面如冠玉在一众已近垂暮的老大人中仿佛鹤立鸡群。

陆琪见他时不时就往那边看一下,低声道:“才分开一会儿就坐立不安,你也太没耐心了。”

晏殊君轻笑一声:“你这样的浪荡子自然不懂这样的感情。”

安十乌沉默,索性放下酒杯:“我只是越发觉得虞哥厉害。”

这些人中,他家世不算好,起点也比其他人低许多,但他真的走出了自己的路。

而且今日看到晏殊君,安十乌总算想起来蛛丝马迹,这样光风霁月的虞钦最终是死于兵乱。

番外里有提到虞熙生下第一个儿子后,那孩子身体不好,于是他便带着孩子去拜访了晏殊君。

他家中世代从医,晏殊君和离后自己开了医馆,手下名医无数,自有一套养身体的秘法。

那时候已经年近古稀的宴大夫对虞熙的孩子很另眼相看,因为从他身上,他看到了故友的影子。

从安静寡言的儿时同伴,到声明斐然,矜贵温雅的白衣公子,再成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