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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啊,不过是比起过去的日常多了些亲密接触。并不夸张,在金海眼中像充满好奇互相喊男女朋友老公老婆的小学初中生那样。

当然,如之前林中路人面前那样玩乐性质的瞬间嘴唇接触,这其实已经过线,但没有道德的水母被温水煮透,把这点问题忽视了。

金海还以为悟会就这样享受青春期的暧昧带来的精神刺激,直到时间让他逐渐成熟起来,修正这个不会太持久的状态。

现在搞这样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金海:头疼。

门被打开,这次风波的中心人物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跟金海打了声招呼,来到金海的身边……

一起等披萨。

五条悟:“这个会好吃吗?上面连点海蜇皮都没有。要不我勉为其难帮金海解决掉吧。”

六眼之间奇怪的默契增加了。 jpg

金海悬着的心落下,说不出是放松还是失落,不过悟揭过这事还是算好消息吧。

为了悟的放过,他愿意把这块冷冻大面饼全都给悟。

五条悟怜惜:“毕竟嘴都这么红了,看起来就不耐辣。”

金海:……

大面饼上可怜的两块小番茄作为仅有的红色点缀此时正在微波炉里无声嘲笑他。

虽然嘴唇上传来细微的刺痛和血液的铁锈味,但金海确定悟的嘴更红。他的皮肤太白了,充血的红被衬得过于瞩目,任谁都会第一眼就注意到。

他早就该知道,悟不会这样轻易放过。

五条彬装作刚刚听懂,露出惊讶的表情,对着金海挤眉弄眼,两个拇指对上,比了个亲吻的手势。

还不是普通亲吻,是俩拇指都打起来缠在一块儿的亲吻。

金海:……埋回去,现在就把你埋回坟地里。

但五条悟的调侃当真到此为止。

两人一起尝了披萨,只吃了一口就达成共识留下给五条彬当晚饭了。

五条悟拿出手机,在邮箱里看到崩溃的辅助监督的哀嚎。

“看来我们得回去了。”五条悟说。

金海想,我们?什么我们。他还是在国外玩一阵子吧,正好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自己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不然怎么素了几千年没有欲望今天却突然被色。 诱住。

实在不行找个水母治疗一下子呢?回归大群,重新培养海嗣审美。

五条悟看向金海:“对了,这次回去你跟我去学校把你的五条周边都拿回去。”

金海起身准备出发了。

虽然觉得此举可疑,但金海就是这样爱吃直钩的水母。

五条彬完成任务功成身退,对于金海窘迫的状况也是看得很开心。

立场站在好友这边不代表他不爱看乐子。君子报仇从早到晚,今天也是好好回报了自己银行卡被无故停掉的深仇大恨。

登机前,五条悟勉强从伴手礼里找出一块看起来精致许多的意大利饼子丢给五条彬。

五条彬回去后在这块烤馕里找到一张银行卡。

哈,不愧是他们五条家的孩子,就是上道。

金海跟着悟一路赶到机场登上飞机,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但路上风平浪静,倒像他自己在期待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纸片人质被拘禁多月,金海对小悟的说法不抱有信任,但在飞机上等待起飞时,却收到一块未拆的立牌,正是勾引他飞出日本的五条老师战损立牌。

他和立牌两相对视,连激动都忘记了,满脑子都是悟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飞机起飞,五条悟靠在金海肩膀上眯着,金海都没想明白,只能僵硬了一瞬后放松自己给悟当靠垫,仔细观赏这块立牌。

笔触有着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