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
齐王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他凑上去是要干嘛,等他死了给人殉葬吗?
至于篡位,庞万言是真的不看好他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若是当初皇上第一次朝他们这些王爷下手时他们能狠得下心团结起来造反倒有几成胜算。
可当时他们不敢,现在在一次次得削弱之下他们手中的有生力量还有多少?这些人中又有多少是真的愿意跟他们去送死的?
“我没有参与其中,但是师弟”,他的这句但是让杜金祯心都提了起来,“咱们手上可不干净啊!”
他们跟齐王之间的来往可不算少,这事儿经不住查的。
杜金祯沉默,过了许久庞万言才叹了口气,“齐王手里有一座未开采的银矿跟铁矿,我会跟皇上禀明此事的。”
闻言杜金祯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庞万言却毫不避讳地看了回去,半晌杜金祯收回了目光,确实,他没必要心虚,换了自己他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想到这里他眼神复杂地看了郎英一眼继续往御书房走去,刑部尚书陈尔行看了两人一眼却没说话。
“诸位爱卿方才在大朝会上也听了众人的争辩,不知大家对齐王一事怎么看?”他说的已经算委婉了,方才朝堂上有要求将齐王府夺爵抄家灭族的激进之辈,也有觉得将人圈禁即可之人,还有人说要彻查所有与齐王有来往之人,当然了也有人在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反正大家各抒己见吵得不可开交。
不过六部尚书还有阁老们都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沉默得旁听着。
司炼作为徐允政的铁杆,见其他人都不说话他便站了出来,“皇上,臣以为齐王谋逆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他的其他罪行若是证据充分也应一并处罚。”
徐允政不置可否,“那诸位爱卿以为对齐王该用何等刑罚?陈爱卿以为呢?”
陈尔行含糊道,“打大晋开国以来还没有亲王谋逆的先例,但臣以为无非就是在律例的基础上再加以考虑其祖上功绩,但无论如何还是要皇上定夺。”
“全阁老以为呢?”
全阁老像是如梦初醒一般茫然得抬头,反映了一会儿才道,“老臣以为陈大人说的是。”
宗室在场之人脸色好看了一些,但还不等他们放松警惕就听兵部尚书戴孚道,“皇上,臣以为不应因其祖上功绩而宽宥其如今的罪行!”
宗室们对他怒目而视戴孚却不大在意,他早年是想参军入伍的,但是家里父母哭诉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若是他马革裹尸倒是报效祖国成全了他的一片忠心,可他父母呢?谁来给他们养老送终?儿女呢?谁来护佑他们长大?姐妹们呢,没有娘家给她们撑腰,若是在婆家受了欺负又该找谁出头?因为这他放弃了参军的想法,转头愤而读书,一步一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上。但他对于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还是尊重的。这次齐王的事里他可是还曾侵吞过军饷啊!这如何能忍?
“戴大人,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吧?”燕王忍不住开口了。
本来他不愿意来的,总觉得此事与他有何干系,他又不想谋反当皇帝,齐王那个老东西死不死的关他什么事儿?齐王死了更好,省得他天天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可他最后还是被人拉了过来,原本他也是打定主意不发言的,但听了方才的话忍不住了,他向来是个混不吝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仗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这个爵位这个身份能得到的优待?
若是什么都没有,开了这个头,万一哪日惹了徐允政的眼被人拉出去砍了怎么办?
“我们这些宗室的身份爵位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那是祖辈们慧眼识英又多番立功才得到的,先辈们除了为了天下百姓考虑剩下的不就是为了咱们这些后辈考虑?若是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