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把东南的那块代理权交给他们。
现在好了,弄巧成拙。
大伯脸色铁青:“俊同!你干什么!他是你哥哥!你们可是兄弟!”
钟俊同已经坐了回去,容色冷峻,不近人情,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表哥。
“你已经进了一次监狱,还没长记性吗?”
这顿饭不欢而散。
钟俊同直接对父亲说:“爸,养老就养老,不要给自己揽事。”
钟父面色讷讷,小声道:“臭小子,吓我。”
“如果爸觉得自己老当益壮,我可以立刻卸任。我也好久没放假了。”
钟父立刻摇头:“别!”
他养老养得好好的,这叫什么事?
宋苑容见这俩作妖的亲戚走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转头又央求这对小夫妻留下来。
钟俊同没说话,在餐桌底下握住了时沂的手,温软细白的手指拢在掌心,有着不冻人的微微凉意。
时沂抬头看他,小声说:“下雪了,山路可能不好开。”
“那住一晚。”
钟俊同和时沂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