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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一天天就知道帮倒忙,能说说,不能说,滚!”

林宏满缩手闭口,老实了。

林子君蹲到地上,拉着闺女的小手,柔声哄道:“年年乖,我们再使点劲好不好?把粑粑拉出来,肚子就舒服了。”

“嗯——”小时年使出吃奶的劲儿,小脸胀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还是无济于事,小团子又难受又伤心:“妈妈,呜呜呜……年年的屁股门打不开……呜呜呜……它不听年年的话……呜呜呜……”

“已经拉了半个小时,小乖乖也没啥劲儿了,再便秘下去,我担心把人憋发烧了。”钱春花已经感觉出小外孙有些隐隐发烫。

林子君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闺女的额头,“还好,多半热到了,要不用开塞露试试?”

“小孩子能用开塞露吗?”钱春花犹豫。

“应该可以吧,不然云舟的儿科医生朋友也不会开给他。”家里的药箱都是顾云舟在张罗,每隔一段时间检查一遍,剔除临近过期的药品,再重新买一批补上,这方面顾云舟比她细心多了,他们家的药箱也是最齐全的。

一听可以用药,林宏满立马去书房找来药箱,经过过道上的狗笼子,林百万扒拉着站起来呜咽个不停。

它好担心自己的小主人啊。

打开药箱,翻出开塞露,是一个透明塑料管装的药水,林宏满剪开封口问林子君:“小孩子喂多少?”

钱春花翻了个白眼,“喂什么喂!那是往屁股上涂的,你要喝自己喝。”

“……”林宏满咽了咽口水,拿起包装盒看了眼,果然是外涂,盯着自己手里的透明液体,“那不就相当于肥皂水吗?小乖乖都涂过了,不管用啊。”

闺女三十多斤,一抱半个小时,手肯定酸了,林子君从她妈那里接过小时年,“我也不知道,没用过。”

钱春花来不及揉发酸的手腕胳膊,随便甩了两下,抽走丈夫手里的开塞露,“眼下也没其他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呗,还能怎么办……额,闺女,这玩意儿到底怎么用啊?”

林子君端着小时年,“要不先看看使用说明书?”

终于有他用武之地,林宏满找出使用说明书,照本宣科指导媳妇:“首先在开塞露的颈部涂抹少量的油脂,以此减少插、入时候的不适感,油脂是什么?猪油还是菜油?”

钱春花没理他,手脚麻利地抹了一点小时年平时用来擦脸的宝宝霜。

“然后患者需要采取左侧卧位……”林宏满还没读完,钱春花直接打断,“别躺了,我怕小乖乖太小憋不住。”

林子君表示赞同,“直接涂吧,我端着她。”

钱春花将开塞露送进去,快速挤压完药液后,抽出来。

林宏满一目十行,找到最后一条使用说明,叮嘱小时年:“小乖乖,快深吸一口气……”

“妈妈……妈妈,年年的屁股门……怪怪哒……自己开了……”小时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发生变化:震惊、迷茫、舒服……

钱春花看了眼小外孙拉的屎粑粑,发出惊叹:“我的妈呀,跟小乖乖的手腕那么粗。”

林宏满也去看,“哎呀,难怪死活拉不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小时年害羞地蹬腿,不想姥姥姥爷围观自己的粑粑。

“好了,别见过屎啊,大惊小怪,走走走,赶紧出去,别影响小乖乖了。”钱春花把丈夫赶出卫生间,自己留下来,等小外孙拉完屎帮她洗澡。

便秘了四天,一次性拉通,小时年重获新生,洗完澡,穿好衣服,跑去找钱春花:“姥姥,年年饿饿,要吃面面。”

“只吃面面吗?”屋子里都是味儿,林子君开窗通风,扭头问道。

“还要吃菜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