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总之还是先圆谎吧。
萩原研二朝少年侦探轻眨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地暗示:“其实女友只是委婉的说法呢。”
工藤新一:“……”
毛利兰好奇探头:“什么委婉的说法?”
工藤新一:“没什么,只是案件的事情……你不会感兴趣的啦!”
萩原研二无声笑了笑,安静地转身离开。转过身的时候,他才看见那位伊达警官就站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不过对方看起来是来找工藤新一的,视线也基本落在他身上,萩原研二便没太在意,只在经过的时候礼貌地对这位警察先生点头示意了一下。
萩原研二离开了。
在他走开后,注意到伊达航的工藤新一询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伊达警官?”
“没什么。”
警官先生朝他露出爽朗的笑容来,亮起一排洁白的牙齿,热情洋溢道:“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干的不错!”
工藤新一:“……”
看着伊达警官离去的背影,少年有点奇怪地眯了眯眼睛。
伊达警官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啧,这些大人一个两个心思都挺难猜的。
心思难猜的大人回到警车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枚监听器——这是他在和降谷零接触时,被他不捉痕迹地塞过来的。
他把他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伊达航不确定降谷零现在还有没有在听。但他还是想跟对面说:“那位诸伏警官我已经去见过了。再熟悉一些之后,应该能帮你打听到你那位幼驯染的事情。”
“如果有其他我可以帮忙的事情,也可以随时联系我。你知道的,我的电话一直都没有改过——倒是你的,再也拨不通了。”
“……还有,小心点,注意安全。”
*
“……”
戴着棒球帽的白发老人将手中的报纸卷起,安静地离开了酒店,慢吞吞地走到监控无法触及的深巷。
他扯掉脸上的伪装,再摘下假发,脱掉外套后翻过一个面,就由深色的格子衫变成了更青春的浅黄色外衣。再把帽子侧着戴上,整个人瞬间就从寡言沉默的七十岁读报老人,变成了潮流活泼的二十岁男大学生。
男大波本重新走进监控涉及的街道,混入人群。
感谢伊达班长的默契帮助,他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不如说,有用得有点超过预期了。
毛利小五郎涉及的英国人案件,指的就是小麦威士忌那件事吧?
结合那位国中生侦探的言语来看,当时的情况应该是他去质疑了毛利小五郎把惠特推理成自杀结案后,又被格拉帕换成一个更合情合理的说法搪塞了过去。
换言之,格拉帕也在关注着这个案件,并且有意引到案件的推理结果,不希望警察彻查究竟是谁杀死的惠特。
毕竟,以惠特的谨慎程度,无论是女友还是情人,恐怕都不会被带进那栋别墅——真正能进去的就只有组织的人吧。
波本一直在怀疑,所谓的卧底只是朗姆排除异己的手段。
如此来看,这位格拉帕的真实立场,恐怕是站在朗姆那边的吧?
波本有点好奇了:琴酒知道这件事情吗?
不过,能和朗姆派系的人接触也不错。作为这个组织的二把手,朗姆的神秘程度个不输那位先生。波本调查至今,都没得到什么可靠的消息。与这些人相比,琴酒简直是一股清流。
就是不知道格拉帕有没有见过朗姆了……
哦,还有那位毛利小五郎。
不是波本多疑,他觉得这真的很可疑:毛利小五郎最开始就在引导那个案件的结局,遭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