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悸动,不去想她的感情里有几分冷淡。只是专心致志,被她用大腿夹得更紧,小心托住她濒临高潮时难耐上抬的腰。
黏腻的蜜液漫出来,一股一股,流满了他的口唇。
至少身体对他是有感觉的。他缓缓抚摸她汗涔涔的后背,慢慢抿起濡湿的唇,想。
整个世界笼进一种潮闷的溽热。她平复呼吸,躺了好一会儿。勾手指,要帮他戴套。
云亭深知,这与其说投桃报李,不如叫满足好奇。
他没有揭穿,“好。”
他听话开了床头的睡眠灯,脱掉浴袍和内裤。神色平静跪坐在她身边,看她研究安全套。
被光影分割的脸上,还挂着她的体液。被他慢慢揩下,吃掉。
安全套包装是流光的银色,在她细长指间翻来覆去。她应当是第一次接触实物,撕开后借着昏黄的光线端详一番,才动作笨拙地要替他戴上。
充血勃起到不可思议硬度的肉茎被她触碰,感觉比下午被她撸还刺激。他压抑着低哼,轻轻握住她相比他性器更偏凉的手。
他保持着在线的演技。一半灵魂堕入无间地狱,被病态情欲焚尽;一半理智抽离清醒克制,维持虚假的矜持。
开口仍然温和、无害、体贴。
“没排掉空气。换一个吧。”
有时候,云亭觉得,廖簪星对于性有种不符合文化背景的坦然自若。猫猫满足了好奇心就对安全套失去兴趣,她大大方方躺倒,摊开双臂。
乳峰便荡开,流淌成初融的雪水。
一条腿懒洋洋搭他肩上,脚跟勾他凑近,秘处朝他敞开。是要他继续的意思。
朦胧的灯光像融雪水面上的冬日暖阳,涂了一层蜂蜜似的鎏金。他不动声色,目光却疯狂而贪婪地攫取。自渎时臆想的模糊身形,在此刻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