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确实还泛潮。

察觉到她犹在审视,他补充:“只是提醒。”

毫无破绽。

很难解释走向为何这样奇怪,即将擦枪走火的氛围戛然而止。她还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脸贴他喉结咬着玩,被他环在怀里吹头发。

滑稽又暧昧。一个浴巾松松垮垮基本全裸,一个被身上人蹭来蹭去始终硬着。

光源只有窗帘缝隙漏进来霓虹灯的细线,明明暗暗,被屋内高低起伏的物扭曲,印在他们交叠的身体上,随着喘息,缓缓跃动、呼吸。

总是很难指望猫猫洗完澡会老老实实被吹毛的。她的手鬼鬼祟祟从浴袍底下伸进去,又摸到了手感不同的布料。

“你怎么还穿内裤?”

她的语气显然对人与人之间丧失基本信任而大失所望。这内裤还不同于下午那条容易骚扰的平角内裤,是条三角的。

“……”

云亭答不上来,真实目的又不能直说,她显然并不觉得更紧身一点的内裤有更性感。他关掉吹风机放到一边,手迟疑地搭在浴袍腰带上。

那里系了个相当保守的结扣,显得相当的良家。

“那要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