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笑容仍旧羞怯腼腆,却放荡地吐舌舔她的手背。舌钉的刺棱轻轻刮过皮肤,点起令人意乱情迷的火。

他轻声问,和上次一样的句子,“你不喜欢吗?”

只是被瞒骗有点讨厌。

廖簪星松开勒进颈肉的黑色皮带,手滑下去用力在胸肌上捏了捏,拧他的乳头。

淡色的茱萸充了血,肿胀得很快。云亭痛哼着弓了背。

“哼。”她这才伸手下去,圈握被前精淋得湿透的坚硬肉棒。

不知道他已经弄了多久,流水多得像用了润滑。撸动时咕滋咕滋水声大得惊人,比性交的水声更纯粹色情,令人面红耳赤。

她的触碰总是最易催情。云亭咬唇低喘,顺势靠在她身上,像攀附的寄生植物。

最脆弱的部位被她把握。任由她揉圆搓扁,任由她凌辱亵玩。

任由她赐予极乐,或是苦痛亦可。

早已味觉失调,令他难过也能如甘咽下,一点甜头便够整日品咂。

纤细柔软的手指下探,掂握底下的铃铛。四指无序起伏,精囊便玩具似的在她手中波涌晃荡。

廖簪星手痒,又食指拇指掐圈弹这里。力道没轻没重,云亭几乎要怀疑没结扎也要被她弹坏了。

“疼……”怕她索性不玩,又低声下气,“…换个地方。”

饱满圆润的龟头下一个遭殃。被弹得瑟瑟发抖着吐水,紧绷如皮薄肉多汁满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