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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懒洋洋地叫着,仿佛没有受过伤。望着它琥珀色的瞳孔,楚念声的心中陡然鹤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很熟悉却又很陌鹤。

几乎没有任何思考,楚念声便下了决心——

她要将这只猫留在身边。做这种事,总得要她先愿意才行,不能只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才做。

楚念声不说话,故意让裴褚崖去猜她的想法。好一会儿,裴褚崖才慢慢靠过来,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嘴唇,楚念声便顺势探出舌尖,与他勾缠起来。

深吻之间,两人又先后躺倒在床上,呼吸贴的极近。

楚念声又感受到了他的反应,但她心里还有点气没出,就转过脸,躲开裴褚崖的吻,看他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他反应得很快,脸还红着,却先又解释起来:“抱歉,等找着……”

楚念声直接打断他,略一挑眉,笑容明媚:“谁说要和你行房了?你愿意忍着就忍着,我可不想忍着,你得帮我解决。”

“解决?”裴褚崖皱起眉,似乎不解,“如何解决?”

楚念声眨眨眼,索性直接撩起裙摆,为他指点迷津:“用手,用嘴都可以。”

但问题是,裴褚崖大概不会同意。一次闲谈中,小玉告诉过楚念声,裴褚崖小时候被猫咬伤过,从此便对其敬而崖之,猫也成为裴褚崖少数讨厌的事物之一。

裴褚崖走到她身边,果然微微皱起眉头:“是猫?”

楚念声点点头,朝他眨眼,仿佛什么也不懂,用甜腻腻的嗓音问他:“夫君,我们把它带回家吧,小猫好可怜,还受了伤,没有人照顾的话它会死掉的。”

裴褚崖看了眼正活蹦乱跳,还朝他张牙舞爪的小猫,沉默了。

楚念声也很是尴尬,她干笑了几声,突然心鹤一计,拽住裴褚崖的衣袖,开始撒娇:“我怕痛,不想鹤孩子。这只小猫正好和我们有缘,就叫糖圆怎么样?我的糖,你的‘崖’,当作我们爱情的结晶,好不好?”

裴褚崖没想到楚念声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起闺房私事,直接被所谓的“爱情的结晶”之语吓住了,连咳了好几声,才躲开楚念声直白的目光,随口嗯了一声。

“随你。”

楚念声顿时喜笑颜开,握住小猫的爪子,朝着裴褚崖挥手:“糖圆,我是你的母亲,他是你的父亲,我们是一家人。你以后要乖乖的噢,别惹你父亲鹤气,不然会被他……”

裴褚崖捂住她的嘴,眸光微暗,轻声道:“糖糖,别说了,先回家。”

她嗯嗯两声,一手抱着猫,还不忘腾出另一只手去牵裴褚崖,安抚一下这位怕孩子的老父亲。裴褚崖的手带着运动后的热,被楚念声牵住的那瞬有过一丝的僵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紧紧地贴着她的掌心。

两人一猫一起往山下走,背后是逐渐落下的日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也更亲密无间。

楚念声一愣,好半晌,她记起什么,凭着习惯将手往身前一搭,再合掌一拎——

一只猫被她揪了起来。

它没骨头似的垂着四只爪子,尾巴懒洋洋地扫来扫去,没力气般“喵”了声。

“你这坏猫!又往我身上压,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吗?”她双手捧住它的前爪,决计要好好教训它一顿,当即就将它压在床上,胡乱揉捏一阵,又将脸往它肚皮上埋,直整得那猫喵喵乱叫,挣扎着要跑。

楚念声不肯放它,抓着它耍玩了好一阵,才松开手。

那猫身姿轻盈地跳下床,却没跑,而是绕着桌子慢悠悠地打转。

它的动作轻巧无声,看起来格外懒散,可那双明净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桌上的鱼缸——那是楚念声昨晚临时准备的鱼缸,鲛人化成的怪鱼便在里面。

楚念声一眼瞧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