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惠明年就会进入高专学习,这件事你知道吗?”
伏黑甚尔答非所问:“挺好的。”
五条悟补充:“到时候我会是他的主教老师哦。”
伏黑甚尔:“我听说京都那边还有一家咒术学校吗?可以转学吗?”
五条悟不满:“你这是什么意思?”
伏黑甚尔拿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背过身去冲洗身上的泡沫:“只是觉得那边的老师可能会更好一点。”
五条悟将背对着自己的伏黑甚尔转过身来,认真的看向他:“你可以质疑我的性格,但是绝对不能怀疑我的执教水平。自我入校以来,多少优秀的毕业生从我手下走出去,可以说,我正在身体力行的靠着自己来改善这个发烂发臭的咒术界。”
他摆出沉思者的造型,托着下巴,“更何况,我可是从你把惠交代给我以后,就在认认真真的给他当老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加上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可以说是惠名义上的老师和父亲,这世界上还能有比我更好,更亲近的老师吗?没有!”
五条悟疯狂给自己脸上贴金:“而且我不仅关心他身体的成长,还关心了他心灵的发育,都是多亏了我,你才能见到这样一个阳光爱笑的大男孩啊!”他开始歪曲事实。
伏黑甚尔听着他的话,回忆起见过几次面的伏黑惠,缓缓说道:“你确定是阳光爱笑?”他怎么记得那孩子好像一直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五条悟捶胸顿足:“你见到的只是他的表象,他内心就是这样的。”
伏黑甚尔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他演戏。
无人搭理的独角戏,终究还是落幕。五条悟身上的水汽蒸发,他拖着发凉的身体蹭到伏黑甚尔的身边,和他共享一个淋浴花洒。
洗到一半,他突然抱怨:“你的床睡起来好不舒服。”
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干净的伏黑甚尔,坐在垫着五条悟睡衣的马桶盖上,手指捏着鼻梁放松:“如果我没记错,这张床的床垫是住进来时就有的。”言下之意,你觉得不舒服,那也是你自己的原因。
继伏黑甚尔之后,快速地将自己洗刷干净的五条悟,围着一条浴巾就拉着伏黑甚尔走出浴室。他压着伏黑甚尔的手,在床垫上摸来摸去,告诉对方为什么自己觉得自己这张床垫不舒服。
挂过树梢,睡过木板,完全没有在意过床垫的伏黑甚尔僵着一张脸。直到五条悟在角落发现了这张床垫的牌子,他才算是得到解脱:“哈,原来是这家,看来需要换一下了。”
伏黑甚尔表示无所谓,反正什么样的床垫他都睡得着。
五条悟说做就做,当着伏黑甚尔的面,五条悟给管家打了个电话,这样那样嘱咐一大堆,才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对伏黑甚尔说:“明天就可以睡到新的床垫。”
第二天,正值周末,付丧神们全都待在家里休息。门铃响起时,大家还纳闷了一瞬间,以为时敲错门。直到门铃再次响起,并伴随着按铃人的呼唤声,大家才明白真的是来找自己家的。
可是打开门,见到外面占据了极大走廊空间的床垫,压切长谷部还是迷茫了一瞬间。
这……嗯?
好在不等他追问,负责人就率先开口:“您好,这是伏黑先生订购的床垫。”
原来是主公买的啊。压切长谷部恍然大悟。嗯?主公买的?!压切长谷部失去了颜色,蜷缩在角落,嘴里碎碎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见他这副模样,大和守安定叹口气,扬起温和的笑容,接替了他的位置:“那确实是我们这边,请稍等。”
他找来小夜左文字,让他去喊醒伏黑甚尔。接着让开门口的位置,顺便踢了一脚压切长谷部让他快点恢复正常:“请先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