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年了吧,还记得被我填满的感觉吗?”贺西楼还没什么感觉,跨下隐藏的巨物尚未勃起。

他掰过女人的脸,看她一脸即将被强奸的隐忍愤恨,下腹慢慢起了反应。

修长手指拨开拢在她颈间的发丝,含住她的耳垂,“你很紧,很湿,水多得泛滥,最后都被我干得喷水了。”

安萝咬着枕头,双眸紧闭。

“就是不经操,”贺西楼低声叹息,手指挑开内裤,探到女人腿间的那条细缝。

“你滚!”安萝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压在身下毫无挣扎的余地,声音沙哑哽咽,“贺西楼你滚!”

贺西楼挑眉,“肯说话了?”

“你就是欠治,”贺西楼握着女人的肩把她翻过来,手覆在她乳房揉捏捏,用最平淡的语气威逼利诱,“我耐心有限,你再不把嘴张开,就真的别再说话了,哑巴才是最安全的,我也能永远绝了后患。”

贺西楼捏着女人的下巴,舌头探进她齿间扫荡。

他注重性爱质量,很享受女人在他身下高潮迭起的沉沦,前戏向来做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