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挺恨他,可看他头发白了一半,走路需要人扶,是真的老了,又很心酸,”贺昭情绪低沉,从身后拥住安萝,力道重,仿佛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住一晚,明天早上送你上班。”
安萝有些心酸,“贺昭, 这里也是你的家啊。”
贺昭望着窗外的雨夜自嘲,曾经是,现在……像什么样子?
“你先洗澡,我去热杯牛奶,”贺昭带上房门下楼。
贺西楼今天回来的早,宋妍本来有话跟他说,看贺昭在就忍住了没开口。
贺昭端着牛奶从厨房出来,“还没想好?”
贺西楼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神色淡淡,“给你,你恐怕也要不起。”
“那你也真够下作,”贺昭冷笑,“意思是这交易做不了?”
贺西楼说,“你让她来跟我要。”
……
安萝洗漱完发现窗户被风吹开了,卧室里有些凉,就想去关上,贺昭从外面进来,把热牛奶给她后去阳台抽烟。
“不睡吗?”
“还不困,”贺昭渐渐沉静下来,安萝说他最近总抽烟,他就把烟掐了,顺势拽着她的手腕拉到怀里,“你是不是也不想睡,我们一起做点什么助眠好不好?”
安萝没想到他就在贺家留宿,来得时候什么都没带,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睡袍,贺昭的手轻而易举地摸到里面,手指拨开她颈间半干的发丝,从耳后的皮肤一路吻到唇角,她想说话,唇微微张开时他的舌头趁机滑了进去,她只剩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贺昭手掌扣着她的脖子压向自己,含住她的唇细细描绘,舌头再次探入她齿间,勾着她的,汲取着她嘴里的奶香味。
贺昭的浴袍是系带式设计,安萝穿着过于宽松肥大,身体厮磨间她领口敞开,贺昭抽出被她两腿夹住的手,从胸前探进去,一手握住,轻揉慢碾,凉风带着细雨吹进阳台,安萝轻颤,手抵在他肩头推他,他稍稍退开,安萝靠在他怀里喘息,唇色绯红,牵连出的银丝从嘴角流出来,贺昭眸色愈深,低头从她下巴舔到嘴角。
安萝怕痒,又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好,他们都住三楼,一边忍着闷笑,一边挣扎要站起来。
贺昭将她圈在栏杆和身体之间,“小时候咱俩经常在这里玩儿,还记得吗?”
她背对着,看不到贺西楼的房间亮起了灯。
手被带着摁到男人胯下的硬物,童年记忆被他在这个时候提起,安萝面红耳赤,“不记得了。”
他贴在耳边帮她回忆童年,手却握住她胸前的乳肉揉捏,安萝越发地觉得羞耻,“贺昭,我会掉下去的……”
“抱紧一点就不会掉下去,”贺昭摸到她的敏感点,她两腿发软,眼波流转地瞪他,贺昭笑得狡黠,“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
“不要,”安萝眼底的情愫顿时清醒了,挣扎地更厉害,“好冷……贺昭,我不想……”
贺昭到底是没有勉强她,余光扫过那边亮着灯的阳台男人的身影,抱起安萝进了屋。
(后面哥哥会变舔狗,弟弟会有小小小的黑化,可能有人会不喜欢,但我本人非常萌这种狗血俗套的梗,我要写~)
58.生殖器都舔过,这就觉得脏?
贺昭去了趟外地,来回五天时间,临回来前给安萝打电话,说晚上要去一个慈善拍卖会,代表公司,问她这个未来的老板娘想不想陪他一起去。
“对不起啊贺昭,我昨天就想跟你说的,但是忙忘了,我同事怀孕,我替她下乡,晚上回不来。”
闻言,贺昭眉头皱起,拍卖会不是一定要有女伴,秦淮和陆川也都会去,慈善拍卖会简单点就是把钱捐出去,但贺昭想着总要挑个安萝喜欢的,这两年他送的首饰没有二十套也有十五套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