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的人,罪犯坐牢出来后找警察寻仇的不是没有过。
双手被绑住,大概是吸了迷药的原因身体有些麻木,安萝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不敢弄出声响怕惊动了门外的人,房间里没什么东西,像是临时住的。
安萝挪步到窗户旁,房间在二楼,外面是个大泳池。
手绑得太紧,这样根本没办法出去,安萝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走到床头跪在地上用桌角磨着绳子,想把绳子磨断。
快点,再快点!
一个年近五十的华侨富商下车进来,年轻时过于放纵导致老态尽显,但气势凌厉,守在门外的几个人立马毕恭毕敬地迎上去。
“人呢?”
“在里面,您放心,跑不了。
”
“给我们贺书记打个电话吧,”富商吩咐道。
安萝听到脚步声,赶紧回到床上躺平,她尽量保持冷静,只是呼吸压不住。
开门后,富商往床上看了一眼,虽然他知道贺西楼的女人不会差到哪儿去,但还是有几分惊喜,他就喜欢玩女学生,越乖越喜欢。
“还没醒,奸尸有什么意思,去,给她喂点好东西。”
很快就有人掰开安萝的嘴,强行喂了一颗药进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安萝怕被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只能任由摆布。
一个手下拿着手机走到富商身边,“电话通了。”
“贺书记,”富商接过电话,声音洪亮,“恭喜高升啊,我人不在国内,消息不灵通,最近才知道,您别见怪。”
贺西楼递了个眼神,路舟颔首,立刻根据这通电话查定位。
“姨父客气了,”贺西楼语气平淡,并无异样,“是回国了么,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吃顿饭。”
富商心想,这外甥可真沉得住气,可能是女人玩儿多了,不在乎一个两个,但床上那个不一样,那可是贺西楼的未婚妻,贺西楼往他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要不是林珊那个贱人失口说漏嘴,他还不知道要绿多久。
“吃饭就不必了,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富商冷笑,“你未婚妻在我这儿,你睡我女人,我就睡你未婚妻,小婊子摸着真爽,比林珊那个女人嫩多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
“姨夫怕是喝多了,依依现在就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