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僵着一动不动,“没、带。”
“生理期干净了吗?”
“没有,昨天刚来。”
“那我检查一下,”贺西楼低笑,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摸到了牛仔裤的金属扣,“小骗子。”
安萝紧紧攥着手心,嘴唇咬得发白。
贺西楼这两个月都没有碰她,在家甚至没有跟她多说半句话,她还以为这场由他主导的猎场游戏已经接近尾声了。
“你难道听不见隔壁的声音?!”
贺西楼是下午才到的,房间在三楼,不和其他人在一起。
“听得见啊,那女的叫得没你好听,嘘,声音小一点,别人误会了可怎么办,”贺西楼把人转过来,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吮吻厮磨,“最近都在琢磨什么呢?”
牛仔裤紧身的,却也挡不住男人的攻势,安萝心神慌乱,寸寸失手。
“副市长每周去三次健身房,你也刚好是那三天去,我完了,贺家就完了,宝贝,你这样可对不起已故的贺夫人,所以,你应该祈祷我步步高升前途似锦,而不是盼着我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