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吧,一起回家。”
安萝不想跟李主任吃饭,说了声“抱歉”便走到另一边上了车。
李主任惊讶,他们原来还住在一起。
路舟打转方向盘,汇入车流,天气回暖,道路两旁的梧桐树透出绿色,春意盎然。
是单位配的车,并没有多好,空间不大。
安萝即使贴着车门坐,拐弯或者开过减速带时,也会碰到贺西楼的腿,她连这样的接触都觉得厌恶,所以当那只手摸到她脖子的时候,她难以忍受地叫出声让路舟停车。
贺西楼没有开口,路舟继续平稳地往前开。
“这项链是新买的?”贺西楼右手搭在女人肩上,食指勾着项链,吊坠被他从毛衣里拉出来,一个红豆大小的红宝石闪着光亮,皮肤白得让人很想在上面弄出点痕迹。
“红色很衬你。”
“你别碰我,”安萝推开他,眉眼冷淡,“停车!”
贺西楼低笑,除夕夜把她操到高烧不退,那之后她即使说话,也是冷言冷语的,没有外人在,就连演都懒得演。
“他不停,”贺西楼把人揽进怀里,毛衣细小的绒毛柔软地拂过他掌心,痒痒的,他低头,薄唇贴在耳垂低语,“宝贝你想下去,就只有跳车咯。”
33.好他妈想亲‘啪’的一声轻响,车门落了锁。
开车的路舟目不斜视,无声无息地减慢了车速。
男人的手搭在安萝肩上摩挲,修长手指勾着项链把玩,吊坠摩擦着皮肤,仿佛有好几只蚂蚁在身上爬,让她坐如针毡。
“和你们主任在单位门口聊什么呢,你那幅表情,看着像他在逼良为娼。”
安萝偏头看着窗外,对贺西楼置之不理。
车窗外街景匀速后退,夜色渐渐笼罩,道路两旁的建筑亮起了灯,忽明忽暗的光线映着她眉眼冷淡。
“又一声不吭了,”贺西楼低笑,显得漫不经心,“跟我说句话有那么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