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小,他一米八几的个子,缩手缩脚的,翻个身就会掉下去。
安萝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沙发旁边。
他睡得不舒服,眉头皱着,一晚上的时间,下颚就长出了青茬。
“贺昭啊。”
安萝手在男人肩头轻轻推了两下,“贺昭,你醒醒,去床上睡,贺昭?……啊!”
突然手腕一紧,话音被吓成惊呼声。
一阵天旋地转。
原本睡在沙发上的贺昭此时压在她身上,下颚埋在她颈窝。
“别吵,”嗓音混沌,浓浓的烦躁不悦,明显是被吵醒后的起床气,呼吸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男人的短发扎在皮肤上很痒,安萝僵着一动不敢动,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到两分钟,就从脸红到脖子。
因为……男人下腿间硬硬的东西就顶在她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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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春梦?(600珠)
男人的唇贴在安萝颈窝,呼吸温热,胯下顶起高高的帐篷,硬物隔着布料在她腿根处磨蹭,反应越来越来大,手也摸到了她胸
口,握住一边揉捏。
一系列让安萝面红耳赤地行为全部发生在两分钟之内。
男人沙哑慵懒的声线落进耳蜗,浓郁地荷尔蒙气息充斥占据着安萝的呼吸。
安萝那晚被迫替贺西楼乳交,乳头磨破了,睡梦中的贺昭又没个轻重,疼痛让安萝猛得回过神,耳根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睡衣已经被撩到胸口上面了,安萝手忙脚乱地推贺昭,但她还没有退烧,浑身酸软无力,不仅推不开,还引得贺昭不悦,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什么,随后捉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唇舌从她耳后一路啃吻到锁骨,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
他还要再往下。
性器抵着一处温软厮磨,动作也从最初的试探到肆意,安萝的内裤边缘都被顶地陷进了小穴,如果不是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刚
才那一下他就进去了。
“贺昭!”
安萝烧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神经反应都比平时缓慢,但不至于麻木迟钝。
“贺昭啊,你醒醒。”
她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体,膝盖不小心踢到男人那一处,贺昭吃痛地闷哼,从她身上滚下去,脸色不堪形容。
“贺昭,你没事吧,”安萝吓了一跳,爬起来跪在他身边,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满眼担心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的……”
贺昭抓了个抱枕,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可……可你看起来很疼。”
“不疼,”贺昭忍着爆粗口的冲动,胡乱揉了揉短发,坐起来,看清面前的安萝后,瞬间呆愣住。
她脸颊绯红一片,水眸湿漉漉的,睡衣扣子散了两颗,露出枚红色的内衣,脖颈白雪一的皮肤上几颗吻痕潋滟,旁边还残留着
口水印记,自然光线下泛着莹亮。
!!!!
贺昭彻底清醒,根本听不见安萝嘴里小声说着什么,只盯着她锁骨处那枚最深的吻痕,眼热心跳。
除夕夜他就熬了一晚上,虽然带安萝去医院之前睡了几个小时,但来来回回也折腾得够呛,即使睡在并不舒服的沙发上也陷入
了深度睡眠。
晨勃是纯粹的生理反应。
地毯是软的,摔下去对他来说就只是翻了个身而已。
大脑还处于待机状态,半梦半醒间,摸到了女人软软的、香香的身子,耳边隐约听到女人细细柔柔的声音,是他熟悉的安萝。
十七八岁的年纪对性的好奇就跟吸毒了一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