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完美。
她站在花洒下仰着头,轮廓勾勒模糊,半隐半现更具诱惑,窸窸窣窣的水声响起,和视频里的呻吟声交织,催化人的欲望。
贺西楼射过一次,有足够的耐心等她出来。
安萝擦了擦头发,浴室里没有她能穿的衣服,她就赤身走了出去。
她整个人白得发光,但胸口红得显眼,是乳交时磨破了皮,那一片的皮肤都透着红血丝。
贺西楼的视线从她还在滴水的发丝顺着玲珑曲线往下,就像在欣赏一件他还算是有点兴趣的玩物,目光只是在她脚上多停留里几秒。
她光着脚踩在暗红色地毯上,看似心如止水,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丝毫不觉得羞耻,但在隐蔽细微的角落里脚趾不安地蜷起,还有没擦干的水滴。
贺西楼勾唇,“过来。”
安萝迈步走过去。
贺西楼手里的香烟剩了半根,他就是用这只手在女人腰上缓缓摩挲,手指探进稀疏毛发下面的那条细缝。
只有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湿气。
烟头烫到了一根阴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股毛发烧焦的味道,很淡,他抽了几口烟,烟味就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