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像狗一样。
暗红色地毯衬得女人肌肤如雪,贺西楼的视线落在她胸前那一对乳房上,乳头是粉色的,没有内衣的包裹和遮挡,便随着她爬的动作晃啊晃。
在安萝从门口爬到贺西楼脚下这个薯条推文站过程期间,他腿间半硬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即使他连续半个月高强度工作疲惫劳累,昨晚甚至彻夜未眠,又赶飞机从外地回来,昂扬挺立后的尺寸和硬度依旧惊人。
“用舌头舔湿。”
男人的阴茎弹到脸上,属于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安萝鼻间,她麻木地张嘴含住。
第二次,她依然生涩。
龟头顶到喉咙口就被呛得干呕。
贺西楼今晚的目的并不是让她替他口交,被她含几下虽然也舒爽,但他并不想射在她嘴里。
“教你玩点新鲜的,”贺西楼用脚尖勾着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她被呛得沁出几滴眼泪,眼角潮湿,脸色却难看得如丧考妣。
不仅没有得到贺西楼的怜惜,反而刺激了他身体里施虐的劣性。
“用手捧起你的奶子,夹住它。”
安萝怔了几秒,低头照做,她就像个提线木偶,控制她的线绳都在贺西楼手上。
她的乳房是贺西楼喜欢的大小,用手能挤出更深的沟壑,性器被完全包裹,触感柔软滑腻,是另一种享受。
贺西楼抬手在女人脸颊拍了一下,“动一动。”
安萝还是照做。
不够湿润,乳肉被磨得通红,龟头会顶进她嘴里,她牙齿收不好就会刮到肉柱,马眼被刺激渗出液体,快感和痛感掺杂,贺西楼闭上眼,喉结滚动,手背青筋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