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不甚在意。
护着吧,我看你能护多久。
“握紧,上下动一动。”
男人五官轮廓深邃立体,银边眼镜,西装革履,袖口没有半点多余的褶皱,手表价格不贵,他不需要这些外物来彰显身份,混仕途的男人,都会避免佩戴过于名贵的手表。
一幅斯文清贵的气质,然而腿间的硬物却挺立着,马眼渗出了粘液,在光线下点点盈亮。
安萝做不到像他这样无耻,只能催眠自己那只是根棍子。
“再快一点,不想耗到所有人都来找我们,就卖力点,好好舔,让我舒服了我自然就会射出来。”
贺西楼挺腰顶到女人的喉咙口,龟头被吮吸得很爽,安萝手都酸了,却不敢懈怠。
舔吮、撸动,水声细微,是一场隐秘的活色生香。
手机震动声响起,贺西楼拿出来看了一眼,他有心调教安萝,却被打断,有些不悦。
他从不会因为女人耽误正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站起来。
大手抓住安萝头发,握着她的后脑头发按在胯下,毫无顾忌地挺腰抽插,次次深喉,安萝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声音。
男人越来越粗鲁,安萝的嘴角都被磨破了,感觉到他腰部收紧,是射精的前兆,就推打着他让她出来,他却愈加过分,最后全射在她嘴里。
他有一个月没做过,囊袋里存的量很大,也浓稠。
安萝被呛得呼吸困难,小脸涨红,乳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来,脸上都是,极其狼狈。
而贺西楼站在她面前,不紧不慢地将裤链拉上后,就恢复了矜贵清雅的模样。
“咽下去,”贺西楼命令她,“这里没有东西给你收拾,别人看见了,就会猜到做过什么。”
这里是秦家,白天举行过一场婚礼,房间里一股腥膻的气息,安萝又恼又恨。
她强迫自己吞咽,发出‘咕咚’一声。
贺西楼看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咽下去,下腹隐隐一紧,虽然才刚刚射过。
安萝被男人搂着腰一把捞起来,他的手从她小腿一路往上,摸进了裙摆。
“你!”
“嘘,”贺西楼堵住她的唇,舌尖舔过她嘴角的一点白浊,推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勾勾缠缠。
安萝的伴娘礼服是露肩款,她没穿内衣,只贴了乳胶胸贴。
她被贺西楼他按在怀里,乳房贴着他的胸口,羞耻地摩擦着一粒扣子。
安萝无比厌恶这个男人,却无法抗拒身体的生理反应,紧闭的眼角沁出了泪珠。
“会把衣服……弄脏,这裙子是别人借我的……”
贺西楼并不打算现在就脱掉她身上这件旗袍,因为她穿着还算养眼。
“那就乖乖张开你的腿,”贺西楼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手挤进去,“内裤这么湿还穿,不怕得妇科病?”
安萝本来是准备换了衣服就回去的,到家就换掉内衣裤,天气也不是很冷。
“不用你管……你……你干什么!”
贺西楼把人抱起来,脱掉了她的内裤。
“我用,当然归我管,”贺西楼不紧不慢地道。
他在安萝难以置信的目光下面不改色的把湿透的内裤装进西装裤口袋,然后捡起手机走出房间。
安萝再难忍耐,跑进洗手间漱口、洗手。
把双手搓得发红好像都洗不掉那股味道。
安萝听到外面有人叫她,关掉水龙头后听得更清晰,匆忙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秦淮嫌弃地推了贺昭一把,对安萝说,“贺昭帮我挡酒,喝多了,闹着找你。”
“我有点头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