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门爬了山,凤卿应该累着了,梁俨被问得一头雾水,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在粉唇上啄了一下,“好梦,宝贝。”
“……”沈凤翥沉默半晌,脸皮慢慢涨红,慢慢缩进了被窝里。
梁俨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凤卿…你怎么…”
说着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你说我喜欢什么你都会给我。”沈凤翥扶住梁俨的肩膀,咬了一口红唇,语气里满是委屈,“你…反悔了吗?”
梁俨见那雪白的面皮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爱语入耳,口唇相交。
再忍他也不是男人了。
梁俨额角止不住地跳,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翻身下床。
“你——”沈凤翥愕然,手指捏着被面,心中酸涩难耐。
果然……
还没来得及伤心垂泪,只见梁俨手里拿着一个瓷罐,迅速翻身上床:“凤卿,等会儿肯定会疼,你忍不了就说,我会停下来。”
沈凤翥不知道他拿自己的润手膏子要做什么,但听了这话,鼓了鼓腮,眼神飘忽,轻声道:“我知道会疼,舅母都给我说过了……”
梁俨挑眉,嗓子眼干得冒烟,伸手将人揽入怀中,细细亲吻起来。沈凤翥环住他的脖颈,慢慢伸出舌头,与他嬉戏。
干燥的手指急躁地挑开衣襟,顺滑的绸子滑落,少顷,两人便身无寸缕。
秋夜长,春宵短,直到后半夜两人才偃旗息鼓。
次日,海月和螺儿起身,见两人的房门还锁着,觉得不对劲。
将军每日最迟卯正起身,她们卯正一刻起就能看到卧房的门开着,好进出给公子准备起身的水和衣裳。
螺儿负责备水,进茶房一看,那水缸里的水没了大半。
螺儿不解,将锅里放满水烧着,快步去小厨房垫吧了两块糕,转身去了浴房。
昨夜二更时公子说想沐浴,按秦管事教的规矩,她们俩要等公子沐浴完后收拾浴房,可将军体恤,说她们年纪小贪睡,说明日再收拾也无妨。
公子还给她们点了甜甜的安神香,她们一整晚睡得极好。
刚进浴房,她被吓了一跳。
浴桶周围湿漉漉的,满地的花瓣子,衣架上凌乱地搭着玄白衣衫。
螺儿怕打湿了鞋子,踮脚走到架前收拾,将两套脏衣服抱出来,脱了鞋袜,踩在水上,将花瓣子捡干净。
“海月熏完衣裳,开了院门,提了大厨房给她俩送来的早饭到她房里,见螺儿迟迟不来,便去寻他,“你今儿怎么这么慢?”
刚进浴房,她见满地的水渍,又见那一篓子的湿花瓣,眼皮一跳。
公子喜洁,平素洗澡最多擦身时地上有些水,但随便一抹便干爽了,怎么今日跟水漫金山似的。
“许是将军昨夜也洗了个澡。”螺儿站起身,用衣袖蹭了蹭额头,“那缸里的水也少了大半,等会儿让人再挑些来。”
海月点了点头。
两人吃完早饭,坐在廊下等两人起身。
“辰正都过了,将军怎么还没起来?”螺儿见屋里还没动静,心里着急,“今日将军告假了么?”
海月默了默,道:“要不喊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踱到门口喊人。
梁俨听到声响,缓缓睁开眼,开了道门缝让螺儿去传饭,又让海月去给瑞叶说派人去官署说他下午再去。
梁俨将门闭紧,重新躺回床上,将熟睡的人揽到怀里。
软乎乎的美人刚入怀,梁俨便觉得不对,探了探额头,眉头一皱。
昨晚做完,他给凤卿清洁过了,但还是发烧了。
梁俨沉吟片刻,让螺儿把冯太医请来了。
冯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