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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先告知岳父岳……先告知陈尚书陈夫人一声,再寻个良辰吉日搬回, 才算妥帖。”

他说得也对,尽管她先前告诉过母亲要回家,可她娘只以为她是要回家小住几日,眼下又还在年内,这么匆匆忙忙跑回去,东西收拾不齐是一方面,主要怕她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吓到她。

唔,但是和离确实是大事一件,她娘应该总会被吓到的。

见陈末娉脸上浮现纠结之色,魏珩又接着道:“你若是不放心,我现下便重新书一封和离书交予你,待年后你直接呈交京兆府便是,这样如何?”

对啊,和离书他还没写了给自己呢,她现在手边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匆匆回去,确实不好。

“行。”

陈末娉拍板道:“你先写和离书给我,至于搬回去的时间,就按年后第一日算吧,去衙门呈交完东西,我就直接回陈府。”

魏珩颔首,起身行至书桌旁,不多时便写下一封和离书,落下名讳后交给女子。

“写得倒快。”

陈末娉嘟囔道,打开看了两眼,莫名觉得眼熟。

她又仔细看了一遍,终于发现:“这不是和我先前同你写那份,一模一样吗?”

她就说为什么眼熟,这封和离书和她先前写得那封,居然一字不差。

“你竟然背下来了?”

陈末娉震惊地看向男人。

听到她的话,魏珩微怔,也看向女子手里的纸张。

写得一模一样吗?他怎么没有觉察到。

男人张了张嘴,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女子继续道:“侯爷你果真是过目不忘啊,当初我听人说起此事还有些不信,没想到眼见为实,竟然是真的,你只在签名讳时看了眼,居然能一字不差地记下来。”

她还抬起手作了个揖:“佩服佩服。”

魏珩把没说完的话又吞了回去,淡淡道:“嗯,是过目不忘。”

听了他太多事迹,陈末娉没为此事惊讶太久,将那张和离书整整齐齐地叠起来后起身放进自己的妆奁里,随口嘀咕道:“这次应该不会再有贼人当成地契偷走了吧。”

她锁上妆奁,没有留意到,自己说完那句话后,身后男人骤然变暗的双眸。

做完一切后,女子回转身子,魏珩已经重新坐到桌前:“诸事已了,剩下的日子你我还如先前一般相处即可。”

先前一般相处?是先前哪一段呢?看他样子,应该指的是他说改变之前吧。

陈末娉挤出一个轻松的笑来:“那是自然。”

二人现在无冤无仇,也没什么牵挂,还是平平静静相处,待他腰好些了,再做那事,也能更和谐些。

唔,晚几日离开确实有好处,至少她还能最后体验一把死男人壮硕的身子。

这么想想,多耗几天也无妨。

魏珩没有看陈末娉的脸,他下巴微抬,朝桌上碗碟放置处点了点,示意她将剩下的樱桃用了:“用吧。”

他行状自然,一点也没有因为适才写下和离书而情绪起伏,仿佛刚刚两人只是吃多了起来走了走,而不是办了一件分开的大事。

所以他说的改变,真的只是觉得他做得不对所以才改变,而不是对自己产生了什么感情。

看来自己想的没错,这才是他。

陈末娉嘴角勾起了一个自嘲的弧度,幅度小得让人难以察觉,不过很快又压了下去。

许是刚刚两人做的事让她又对男人有了距离感,女子下意识地客气道:“哪能就我一人吃呢,就剩这么小半碟,侯爷你也用吧。”

魏珩没有答话,只是回过脸,静静地看着她。

陈末娉败下阵来: “好好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