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忍不住大声说道:“你们俩干什么!我可还在这里呢,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昭令闻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皮,说道:“那你把眼睛闭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从裴溥原的怀抱中钻了出来,脚步轻盈地绕到了苏诗泱的身后。
“好啦好啦,子旷刚刚已经把装饰柜都安装妥当了,我们不现在去糖水铺吧。”昭令闻说道。
裴溥原闻言,随即他笑了笑,说道:“我就不去了吧,免得打扰你们。”
苏诗泱一听这话,脸上先是闪过一抹惊讶,似乎没想到裴溥原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不加入。
紧接着,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太好了。”
裴溥原不禁“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不解,似乎没料到自己的退让会换来如此直接的回应。
昭令闻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既温柔又带着几分狡黠的微笑。她轻声说道:“拜托,你以为泱泱真的那么傻吗?听不出来你话里的意思吗?”
苏诗泱在一旁附和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这场小小的心理战中取得了胜利:“就是就是。”
裴溥原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好吧,你们去吧,吃得开心点,注意安全。”
说完,他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在逗弄着即将出门的昭令闻。
昭令闻见状,忍不住扑哧一笑,伸手轻轻推开了他那张故意装可怜的俊脸,笑骂道:“你呀。”
说完她便拉着苏诗泱的手,两人说说笑笑地出门了。
裴溥原则独自留在店里,开始着手清理刚才因自己亲自上阵组装柜子而散落一地的工具和包装材料。
他动作麻利,却也不失细致,每一样物品都归置得井井有条。
就在这时,裴溥原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角,那里似乎静静地躺着一个箱子,一个外观极尽富贵华丽、沉甸甸的盒子,其上镶嵌着精致的金属雕花,一看便知绝非昭令闻平日里简约朴素的品味所喜欢的。
裴溥原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他缓缓走近,站定在箱子面前,目光在其上流转,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那箱子的样式,隐约间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仿佛曾在某个场合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犹豫了片刻。
裴溥原知道无论这箱子是否属于昭令闻,未经允许擅自打开都是对任何人的不尊重。
裴溥原转身继续手头的整理。
—
裴溥原仿佛化身为一块望妻石,静静地守候在店内。
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裴溥原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柔和的金边。
当昭令闻的脚步轻轻落在门槛上,裴溥原瞬间从静谧的等待中苏醒,如同一阵春风拂过,他飞奔而去,几乎是在昭令闻还未站稳的瞬间,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和牵挂都融进这个拥抱里。
“我等你好久哦。”裴溥原的脸庞轻轻埋在昭令闻的发间,嗅着她独有的香气,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好想你。”
昭令闻笑着,她的手指轻轻地点在裴溥原的额头上,仿佛是在戏谑他这份过度的思念。
“我们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
裴溥原抬起苦巴巴的脸说道:“古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觉得在我们这里,应该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才对。”
昭令闻从手中的篮子里拿出了两份精心包装的糖水,递到了裴溥原的面前。“这是你上次没吃到的椰子酒和炖奶,尝尝看,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