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树。
想到这,风乘雾忽然变了脸色。
天柱峰以前是没有树的,任何植物都无法在这么高的山峰上生存。
他来了之后,就有了树。
且一年比一年多。
“外边那些树也是你生的?”
风乘雾质问,面色难看。
伏惟初慌乱摇头。
“不,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说这种话,相当于是在质疑他出轨,乱来,生一堆孩子。
偏偏他还刚被她撞见偷偷生她的孩子,让他更难解释,难取信她。
伏惟初又急又委屈,急得快哭了。
“我心中只有师尊,绝不会做那种银乱不堪的事。”
听到他这堪称表白的话,风乘雾不由侧目。
他之前也跟她表明过心意,随后被她用鞭子抽得半死。
哪怕在断情崖下,他也坚持对她的情意。
后来被她刻意带在身边折辱,他看她的目光也始终满含恋慕。
真正发生转变的,是在她露出蛇尾的那一晚。
“呵,不过一条蛇尾,就将你吓得不敢见我,还敢说心中只有我?”
风乘雾并不信他的鬼话,心中有些生气。
“不,”伏惟初忙摇头解释:“并非蛇尾,我怎会怕师尊的身体,我只是……自知愧对师尊,怕污了师尊的眼,这才避退。”
风乘雾将信将疑。
“若不怕我,你那晚为何哭?”
伏惟初红了脸,声音减弱。
“师尊太大了,我吃得艰难。”
那是疼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他说着,又赶紧补充:
“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会做得更好,我肯定受得住!”
说完,他又抿起了唇。
师尊本就不喜他,又怎会再给他机会?
虽然师尊说他若是情蛊发作可以去寻她。
他又怎么能明知会让师尊厌恶,还去麻烦她?
风乘雾虽然不懂他为何突然低落,但他先前急迫解释的神情已经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他并非恐惧她。
只是她太粗暴,他有些承受不住。
这么久以来的烦闷的情绪忽地散去。
笼罩在眼前的迷雾也一并散去。
风乘雾终于看清了自己想要什么。
她其实喜欢他亲近她,想让他如最初一般恋慕她。
风乘雾从前不能接受师徒恋。
但感情是从来都不讲道理的。
那颗从她将他带回来时种下的因,如今结出了果。
虽然这颗果在她的意料之外,但他是最好的。
风乘雾长出一口气,放过自己,也放过彼此,顺从内心。
“今后,你继续来我房中。”
风乘雾道。
伏惟初愕然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欣喜才刚生起,愧疚自弃的情绪就随之而至。
“师尊是在可怜我吗?您无需如此,我不想再做任何会给您带来麻烦的事。”
风乘雾瞪了他一眼。
他那木头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
“我可不会因为可怜某个人,就让他近我跟前。”
只有爱意才可以。
这么清晰明白的道理,风乘雾之前居然一直没有想通。
若非心存爱意,她根本不会碰他,更别提帮他压制情蛊。
伏惟初反倒不理解了,他猜测着:
“师尊不是因为可怜我才让我近身,那是因为……责任吗?”
风乘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