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枝和走得很近。”
“我的情报里,金麦跟组织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
“也有例外。贝尔摩德,还有一个少年。”
“法国人?”
“你见过了?”
“他和毛利小五郎的女儿在同一个班里,没有代号。”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说,“野格圣鹿是被下令解决。”
诸伏景光跟着陷入思考,但最终只能无奈道:“我也不清楚,他从没跟我提过。今晚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个代号。”
“除了野格,晋川跟cia还有没有其他纠葛?”
“不清楚……”黑发公安想起什么,犹豫下后,讲道,“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基尔身份。那次我和基尔一起被琴酒抓住,他出面时,先为基尔说情,听起来对基尔有点了解。”
降谷零摸着下巴思索,说:“不排除,这是他想让琴酒认为他是在帮基尔,和你没关系。”
诸伏景光:“……”
“呃,hiro,你懂我意思吧。”后知后觉自己的表达有点不对的单身汉,尴尬地看向好友。
对方回以一个看上去正常的笑容。
“当然。”
随后陷入短暂安静。
二人对视一眼。
他们都意识到,此刻陷入了信息不足的不理想状态,就算是降落树林里的月光,也填补不了这残缺片面的情报。
“厅里的那件事,你知道了吧?”
无需多言,另个人就明白问的是什么。
“知道,但不知道是谁有能力办到的。”
“是伊达他们。”已经跟另一边交换过部分信息的人,眉眼舒展,神色轻松地说道,“他们三人早已经注意到了藏在警视厅里的蛀虫,你的上司发现他们私下调查,干脆将任务秘密派给他们。他们利用已经被琴酒轰炸死的爱尔兰,把人钓了出来。”
听到许久未见的老友消息的人感叹:“追踪到那样一条潜伏很深的鱼,并且完成得如此漂亮,不愧是他们啊。”
降谷零:“解决掉这个,你也算能喘口气吧。”
诸伏景光拍了拍胸口,做深呼吸。
“呼——喘了一大口气呢。”
他俩望着彼此,一起笑了,树冠上的风声都变温柔不少。
降谷零说:“我们的动作够快,赶在了森谷一夫坐飞机逃跑前,在日本境内把人逮着,也从他没时间销毁的密室里,找到了大量他和组织勾结,走私枪支的交易记录。森谷一夫今早在审讯室里坦白了,并愿意交代另外三个合伙人身份,争取从轻发落。”
“进展很快了。”
“琴酒最近的动向,你有注意到吗?”
一直扎根在日本区,最能关注组织头号杀手动向的公安卧底点了下头。他视线垂落,看着脚下的枯树枝和混杂杂草的泥土,若有所思道:“我在想,如果要在冲绳岛上挖出一个地下城,大概能挖多深?”
多年的默契,对方立马了然。
“我这两天去一趟。”
“还是先等琴酒离开那吧。”
黑发公安抬起眼,看向了面前的幼驯染,叫了声名字。
“zero,那个实验,要拜托你继续查下去了。你的情报能力比我强,我也只信任你。”
降谷零一愣。
“我以为,你会想叫我放弃?”
但转眼他便明白了。
“他什么也没说?”
“枝和主动跟我说过很多,但也有很多都没说。那些他闭口不言的话,我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告诉我,但我不可能再任他自我消磨下去。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诸伏景光说,“这份情报必须求证,十五年前,枝和